第3章 前台调查
三、前台调查
刘灿故意地打了个酒嗝,说道:
“对不起,酒多了,走错了包间,不过也是缘分,我敬大家一杯。”说着走上桌前。
包间里的男女看到他进来,都很愕然,而那对卫生间的男女刚很尴尬。
见到他如此说,别人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卫生间男,快速地站起来:“不用客气,走错了很正常,不需在敬酒。”
卫生间的少妇也跟着笑道:
“不用敬酒,我们都快喝好了。”
刘灿笑着坚持道:“不敬一杯,我都不好意思。这也是缘分不是。”
下午遇到的另一个男人玩笑地说道:
“朋友,我们不需要你敬酒。请出去,带上门。”
在场的人听说他们几个都如此说,也都说不用敬酒。
刘灿就半隐密地看了眼卫生间的男女。嘴角含笑道歉着退出包间。没走几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到卫生间男追了过来。
“朋友,你什么意思?”卫生间男态度恶劣地道。
“我没有意思,只是走错了包间。”刘灿温和地道。
“别多事,朋友。”卫生间男说完,就要走开。
刘灿问道:“能知道,你下午说的周玟吗?”
卫生间男玩味地看看刘灿,说道:
“朋友看你的穿着不错,但你的好奇心太重,不会你老婆或女朋友叫周玟吧。”
“能告诉我吗?”刘灿未置可否,目光盯着他。
“好吧,看你用心良苦的份上,告诉你吧,不过你把应该忘记的事,就要忘掉。周玟呢,女,三十岁,省城人,在省城工作。你下午不是问是什么玟吗?是雨文雯。”
卫生间男说完就要走开了,刘灿追问道:
“她现在在吗。”。
“你不是在卫生间都听到了吗?”卫生间男嘲讽而玩味地说完。转身离去。
刘灿看着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就是有点不相信他的话。
看到刘灿回到包间,山本一郎笑着说道:
“就等你这个主人了。”
此时包间里面大家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毕竟经过几天紧张的商谈每个人都比较疲劳,都想早点休息。
倒了点红酒,刘灿没有坐下,举起酒杯:
“遇到朋友了,怠慢大家了,我敬大家一杯。”
结束会餐之前,刘灿笑呵呵地吩咐计嫒:这几天大家从银河宾馆谈到怡侬山庄,都很累,晚上请计主任安排下,看看大家是不是去泡泡桑拿、按摩按摩脚,放松一下。
领导英明,大家哄然地叫到,不过领导要起带头作用。
“我就不去了,我还有点事。”刘灿笑呵呵地拒绝着。他知道如果他去了,可能让部下们有点别扭,再者他想回家看看。
刘灿回到房间,山本一郎跟着进来看着他,探究地说道:
“你今天有点反常。”
“是吗,可能有点累吧,或者你敏感了。”刘灿平静略有点疲惫地说道。
山本一郎耸了下肩,英俊的脸上微笑着,看刘灿泡茶。
泡好茶,递了一杯给山本,刘灿说道:
“我准备年底给我公司,中层及普通有贡献的员工配置期股。”
“是吗,你确定。”山本惊讶地站了起来。
“是的,这事我考虑了很长时间了。”刘灿肯定地道。
山本一郎静静地想了会,迟疑试探地问道:
“阿灿,你准备融资吗?”
有点迷惑,有点吃惊,但很快刘灿含笑地反问道:
“你看我公司目前缺钱吗?”
没有听到刘灿一口回绝,山本一郎慢慢地说道:
“如果入股你的公司,公司就变成中外合资企业,在当地政府可以享受更好的优惠政策,并且我还可以为公司,从日本拿到很低息的商业货款。”
听到如此的理由,特别是日本低息货款,刘灿知道日本的低息商业货款比国内低很多,也不复杂。
不由的有点心动,但刘灿的本来目的是为了转换话题,没想到山本要融资,考虑了一会儿,才说道:
“你想怎么入股。”
“你公司目前估值大概有700万。”山本一郎的话还没说完,刘灿摇了摇手说道:
“第一、在没有与你签约之前公司可以估值700万,但已经与你签约,那我公司价值最少超过1500万。因为已经打开了国际市场的大门。
第二、目前有我公司规模并达到国际卫生标准的企业并不多。即使有也未必需要融资。并且我相信,以我的能力,我会将企业发展的更好。
第三、我顶多只会融资百分之十五。我要有对公司绝对的控股权。”
山本对于刘灿所提的条件并不满意,就在房间里与刘灿讨价还价起来。
刘灿看到山本要坚持入股,而又因条件的原因,就提议双方可以重新投资,成立一个新的销售公司。同时说道:
“融资或成立新公司的事我们回头再谈,这几天大家都累了。”
山本表示理解,对于突然而来的融资案或成立新公司的事,他也要好好地考虑考虑,也知道一时半会地谈不好,就先告辞休息。但在告辞之前他表示本人先不回日本,等待再次商谈。
山本一郎走了没一会儿,计嫒按响了门铃走了进来,目光柔和而平静地看着刘灿,笑意盈盈地说道:
“刘总,他们已经安排好了。这几天你也很累,我为你安排了单独的桑拿与按摩脚的师傅。”
“我就不需要了,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回银河,明天早上如果我没有赶回来,早餐时代我向大家解释下,并安排好活动。”刘灿温和地笑道。
“商谈已经成功结束,明天早上,大家还不知道能不能起来。我安排大家明天上午休息,吃过中饭就回银河,刘总你看行吗?”
刘灿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认真地听完计嫒的话,点了点头温和地说道:
“安排的比较好,如果大家明天想休息一天,也可以让大家后天早上回银河,你也比较累,现在你也去放松下。”
“好的,就安刘总的指示办。嗯,谢谢刘总,那我先过去陪日本女客人了。”计嫒轻柔地道谢离去。
看着计嫒的离去,刘灿对这个有着内媚风情而却内心正派的女人很是欣赏,她能力很强,上下沟通、内外协调的溶洽,并将工作安排的紧凑而有条理。
突然他产生了联想,计嫒这个有着浓烈女人味的女子,在单位很稳重与冷静,那她在家会是什么样,她的丈夫会不会因为她的风情怀疑她。
又想到妻子也是清秀漂亮,在家性格清冷,在外面是不是也清冷,或有什么不堪,妻子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与男人在一起。
下午那个女人到底是不妻子?如果是,那么她们是什么关系?
到山庄的这一条路晚上很少有车子,边上还有几条小岔道,可以进入树林,那路过的车辆也看不到树林里车子。
如果他要求车震,她会不会答应。
自己也对老婆要求过的,可惜是遭到的是白眼与几天的不理睬。
想到妻子性感圆润的身材,披散着乌黑柔顺的长发,张开修长的双腿,或跪在车子的后座位上,撅着屁股在车子狭小的空间里与男人……发出细细在鼻音,嘴里催促着快点再快点。
“混蛋,想什么呢,怎么能如此地怀疑妻子,不就是下午听到几句话,见到疑似妻子的女人吗。”刘灿不敢再想像下去,同时暗暗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但他手中却快速地收拾好东西,打了个电话通知山本一郎,自己突然有事先回银河,明天早上就不能陪他吃早餐了。
在吧台退房的时候,刘灿温和微笑地对清丽地服务员道:
“我们公司是订的是集体团队票房,能给我看看,有没有与我一样提前退房的。”
这个女服务员也知道山庄目前来了企业商谈会议,还是与日本商谈的,没有在意,就给刘灿看了退房情况。
刘灿没有看到周玟的信息,随意地问道:
“你们山庄有监控吗。”
“监控好像才刚刚发展起来,我们山庄目前没有,不过听说外面有的大城市宾馆里安了监控。我们应该很快就会安上监控了。”清丽的女服务员含笑地回答道。
想想从西装内口袋掏出钱包,刘灿打开钱包,用两根手指挡住自己与儿子的头像,只露出妻子的头像,伸给服务员,微笑地温和问道:
“见过她吗,她有没有住宿。”
服务员疑惑地看着刘灿,刘灿温和诚恳地继续说道:
“能告诉我吗,这对我很重要。”
服务员看着眼前明朗的男人,温和而诚恳的眼神,想了想说道:“这二天,我都是值晚班,没有见过她。”
“谢谢你了,今天的事就这样了。你的工号是0012号,我记下了,我会向公司建议,在山庄留言本上记录你良好的服务态度。”
此时的周玟正与坐他车的男人,在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吃饭。
第4章 床上有人
四、床上有人
向平静的水面上扔上一块大大的石头,溅起的水花会大一点,一阵涟漪之后还会平静如昔。
向幸福的婚姻里扔上一棵小小地猜忌的石子,涟漪就会慢慢地变大或激荡。除非能找到这棵猜忌的石子。
黑夜寂静无声,而此时刘灿疑忌的内心却沸腾激荡着,好似总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催促他回去,回去看看妻子是不是在家。
刘灿本不应该怀疑心目中贤惠清秀的妻子,记得有一次他需要应酬一个很重要的客户。
喝的酩酊大醉脚步踉跄地回到家中,头疼欲裂似睡非睡地倒在沙发上,吐的全身都是酒臭。
在迷迷糊糊间看到妻子的身影在一傍快速地忙碌,用热毛巾给他擦洗,又用温水给他漱口,换去他弄脏的衣服,把毛毯盖在他的身上,弯腰擦地,一切忙完后坐在他的身边,用温暖柔软地手握住他的手,温柔地眼神关切而焦急。当时他在头晕目眩的情况下,也记忆深刻,清晰如昨。
但现在两个男人的对话与同时出现疑似妻子的背影,这些都非常巧合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时光如水,生活平静,猜忌如同扔入水面的石子产生了涟漪。
周玟与那个男人吃饭的地方是座茶楼,比较偏僻。
他们坐地包箱里,桌面是周玟喜欢吃得几个菜,那个男人用公筷殷勤地将菜夹入周玟面前的骨碟里,同时轻声柔和地说道:“这都是你喜欢吃得,而今天你比较疲倦,多吃点。”
而周玟没有理睬自己骨碟里的菜,只是用自己的筷子静静小口地吃了几口桌面碟子里的菜,就放下筷子。
那个男人看到周玟不吃了也跟着放下筷子。
吃完饭后,他们并没有走,周玟捧起饭前点的茶,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黑色的夜。
男人终于忍不住地问道:
“他不知道吗?你匆匆来,匆匆走是因为他吗?”
周玟收回目光,清冷地回答道:
“我本来就没准备待多长时间。如果知道你在,我不会来得。”
“有必要这样吗?”男人柔和地笑了起来,说道。
“我老公很爱我,我也很爱我老公,我很幸福。”
“是吗?”男人意味深长地笑道。
“是的,我们以后不用再见面了。”周玟语气确定地说道。
男人没有多说,而是看向窗外。
周玟并不知道,当事物静止或匀速的时候,有了不可知的外力下,谁都不可预知向什么地方发生偏差。
当幸福的家庭,有了不可知的外力会发生什么呢……
如果刘灿在此,他就会发现,自己对妻子太不了解。
两只刺眼的车灯划破了,山庄里淡淡雾气的夜晚,而此时的刘灿已经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刘灿眼神幽深地注意着车的前方,眉毛微微地拧起来,抿着嘴角脸色冷俊,心中有点乱地思考起自己的婚姻。
自己与妻子周玟是经过二姐的朋友介绍认识的,当时自己的公司正处在开发期,比较忙,到处跑着推销产品,没有时间多陪周玟。
记得那时的周玟,白皙的鹅蛋脸型素颜而清秀,身高1.65左右,修长的双脚,身材比较匀称,乌黑头发披肩扎着马尾,青春靓丽。话很少,性子矜持清冷。
就这样经过一年不热烈也不浪漫的平淡相处,但双方家长都很满意彼此,催促着他们,于是顺利结婚了。
与妻子结婚八以来,夫妻俩很是相敬如宾,妻子也不象别得家庭女人一样,过问他交往的人、出门的行程或公司的情况。
但刘灿始终都主动告知妻子一些事或出差行程,他认为组成夫妻就了有家,而家是他们二个人的。他有责任让妻子知道,而妻子也有权利去知道。可妻子并没表现出有兴趣的样子,总是未置可否的。
有时需要应酬,妻子都会找借口拒绝。对他好像是无条件的相信。
别人都羡慕他娶了一个好老婆,婚姻前面二年,刘灿认为妻子是相信他,顾全大局。但后来内心来说刘灿还是比较失落与郁闷。
婚姻的幸福与否,不在于表面,而在于处在婚姻中人的内心,是否快乐。
不在于回到家中是否有热饭热菜,而是在于回到家是否能够真正地放松。
刘灿总感觉妻子与他中间好像飘浮着一层看不见的隔膜。刘灿知道婚姻的开始,有自己的原因所在,但也感觉到妻子好像也有原因。
但是结婚以来自己对妻子的父母他一直都是很孝顺,只要自己给父母买的也一定会给妻子的父母买一份,对妻子的家人他一直以来都是很亲热与热情。
而妻子的父母与家人对都自己也很满意与友好。
结婚三年后,他想使家里变得亲热与放松,使妻子改变同时也改变夫妻俩之间清冷的状况,他努力地去表现,利用休息、节假日去陪妻子,带着妻子出门游玩,一二年间陪妻子玩遍本省与邻省的有名城市与山水。
妻子不是很在意她自己与他的生日、与他们结婚记念日,开始他也不是很在意,一心朴在公司里。但结婚三年后,每到节日他总是给妻子买来礼物。遇到结婚记念日,他还特意预订酒店与妻子庆祝。
在他的努力地表现下,努力地想与妻子亲爱下,妻子依然如此,很少叫他“老公”,只是与别人同样叫他“阿灿”,有时在家里他要亲吻妻子,妻子却总是害羞在推开他,说:不习惯。
如此种种让他有了怀疑,怀疑妻子是不是外面有人,为此他减少出差,平时暗暗地注意了妻子。
而妻子依然在家闲时泡杯茶,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书,或与闺蜜逛街出游。每次与闺蜜出游,他也知道就是几个女性,男家属都很少有,一般都是当天去当天回,偶尔回不来,也都有很好地主动说明。
妻子在邮政局报刊分局里做会计,怕妻子清冷的性子得罪人,为了妻子的工作环境更好,虽然妻子不同意,但他坚持着,特意请了几次妻子的领导与同事吃。从而与他们报刊分局的人都很熟悉,每年公司也会订一些分局需要完成任务的报纸刊物等。
妻子平时上班不是很忙,很少有加班。只是每年年底收订报刊时,才比较忙,需要加班,那时只要自己在家,都会主动去接妻子下班。
平时妻子都是按时上下班,每月偶尔因工作到省城出差或开会。
偷偷观察的结果,令他自己暗暗地尴尬与难堪。也就放下心来,知道妻子本性如此。
妻子出门时一般都将长发挽起或盤起,很少有披散着出去,在他的记忆中,也就陪妻子出门游玩时,妻子披散着头发。
他还开玩笑地说:“以后就披散着长发,很好看。不用每天都要盘或挽。”
妻子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害羞娇嗔地道:
“还不是你……”妻子没有向下说。
刘灿知道,是因为二年前自己说,妻子养长发更好看,从此妻子将齐肩发养成了及腰长发。
妻子内骨子里还是比较矜持清冷吧,在床上也比较木讷,只会躺着。
有了儿子的一年后,妻子好像变了点,对他说得一些事与人,也比较感性趣。虽然还是不与他一起出去应酬。
但在平时对他亲热了很多,床上也热情些,不像以前那样呆板木讷,现在妻子会呻吟,高潮后会四肢将他紧紧地搂着,以前是紧闭着嘴,只有细细的鼻音,高潮也只是燥红着脸颤栗着身体,用手紧紧地抓住床单。
想到妻子柔软而性感的身体,刘灿内心火热起来,已经有几天没有与妻子亲热了,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车子油门。
刘灿回到家中已经是半夜了,轻轻地打开大门,按开玄关的灯,在淡浅黄色的玄关处换好拖鞋,走进客厅。
看到整洁家里,想到家里的卫生一直都是妻子在打扫,他平时或忙或懒地没有帮忙。心中有点愧疚。决定以后不忙时,自己也要经常帮妻子打扫家里的卫生了。
将公文包放在沙发上,蹑手蹑脚地打开三岁儿子乐乐的房门,发现床上是空着的,才想起老婆下午有电话里说过,儿子送奶奶家了。
轻轻地拧了拧卧室的门,发现是门是反锁的。知道妻子是在家了,刘灿的精神放松下来。脸上的神情也愉悦了。
因为以前他不在家时,妻子也是带着儿子睡,并反锁卧室的门。
为此他还劝说过妻子,后来妻子虽然让儿子独睡,但自己不家时,妻子睡觉时依然反锁着卧室的门。刘灿嘴角扯开,无声地笑了。
从公文包里取出钥匙,轻轻地打开卧室的门,卧室的大床上方,床头灯发出微弱的亮光。
床上的妻子背对着卧室的门,安静地睡着了,长发披散在枕头上,但靠近妻子里面的身边好像还有一个人,从被子弓起上的程度上,并不是儿子。
因为在妻子的大腿处,高高地拱起,好像有腿架在妻子的身上。
刘灿想起了卫生间男的话:她与男人一起走了。
于是打开卧室的大灯,快步上前,猛地掀起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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