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赶紧干活!”
野牛的声音把我吓得整个跳起来。
“来……来了!”
我不再看去看那稻草猫,闷头冲进了陈家空房子。
房里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恐怖,灯光几乎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处角落,房子空空荡荡,唯有五口半人多高的大缸引人注目。
这五口大缸的大缸口,用帆布封的严严实实。
我进来时,包括野牛在内的有三个人,此刻正在搬其中一口大缸。
然而离奇的是,三人憋得脸都红了,那大缸却纹丝不动。
“这装的什么玩意儿啊,这么老沉!”
三人不信邪,松了松手,挽起袖子又再次使力。
这一次,大缸倒是动了一些,不过想这样抬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看啥呢,赶紧过来帮忙啊!”
野牛见我傻在那里看,怒道。
我赶紧上前,手落在大缸上时我顿觉一股冷意袭便全身,宛如腊东时节,丝毫不挂的走在冷风当中。
有了我的加入,大缸终于被抬了起来,然而接下来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当我们抬出陈家门口时,大缸的重量突然骤减!
我看向其他人,他们脸上无一不是震惊之色,我当即明白,并非只有我一人感受到。
但,虽然怪异,大伙儿却没一个人提起,只是默默的把大缸放在空地上,又准备进去搬出第二口。
当我们放下五口大缸,一辆蓝色的皮卡车也开到了我们的面前。
赵虎从卡车上走下来,笑着,分别给我们发了一瓶水,以及一个红包。
“大伙辛苦了。”
领了红包,众人都纷纷露出笑容。
“虎哥,你这五口缸装的是啥呀,咋这么沉。”
野牛说了一句,赵虎原本挂着笑容的脸,顿时僵住,好大一会儿他才回过神。
“那个……酸菜而已,一些腌制的酸菜,我家里没地儿放了,就放这里来了。”
赵虎说。
“大伙放心,只要大伙帮我把这些酸菜运到地方,回头还有重谢!”
酸菜?
我的目光落到其中一口大缸上。
一口酸菜缸,四个大汉才抬得动?
不管我怎么想,都想不通赵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们把大缸搬上皮卡,因为还要卸货,所以四个人也一起上了皮卡的后车厢。
大缸被我们放在车厢的里面,而我们则坐在车厢的靠外的位置。
车,缓缓开动,伴随些许颠簸上了路。
“嘿,你说这缸里装的是啥?”
路途似很远,开了半小时车依旧没有减速的意思,闲来无事,就有人开始聊起天来。
“我哪知道呀,反正到地儿一卸货,我们拿红包,事儿就了结了。”
也有人不愿意多提,但更多的是对大缸的好奇。
“你们说会不会装的是金子?”野牛也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我看你不但叫野牛,脑子也跟牛一样笨,金子会忽重忽清吗?我说装的是死……。”
那人忽然没了声音,我转脸一看,原来是被另一人给捂住了嘴。
“瞎说什么!”
捂嘴的这人,叫赵迅,脸上有一道过鼻的疤痕,是我们村里的头号猎手,经常在山间打猎,据说他脸上的疤痕就是打猎时,被野兽抓伤的。
被捂嘴的叫阿威,和我差不多大。
“我哪里瞎说,不是死人,咋缸底下要贴黄符?”
阿威掰开赵迅的手,不服道。
他这一说,我的目光不禁一转,看向五口大缸的底部,眯眼一瞧,倒真能看到缸底座有一角黄纸,估摸着把缸翻转,就能看到一张完整的黄符。
“那你可以打开看看。”见阿威不听话,赵迅索性不管了。
“打开就打开,怕啥!”
阿威倒也是个硬脾气,落下话后,就起身往车厢里走。
见这架势,还真要打开大缸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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