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理喻!”马村长气得脖子通红。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精干男子干咳几声,略表歉意的看了马村长一眼。
“既然土地的事情没有得到解决,那马村长,药厂建设就暂时延后吧,我还有其他事就先走一步了。”
精干男子说完,提上公文包便朝门外走去,经过赵宏宇时,突然塞给后者一张小纸片。
“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电话,我公司对那三亩地很有兴趣,如果你打算卖的话,可以找我。”
赵宏宇看都没看那名片,等精干男子走后,直接将它揉了个稀巴烂,塞进衣服口袋,至于屋内那两人,他也觉得没啥可继续说的,收起地契,哼着小调,也转身出门而去。
马村长见地产公司的代表走了,气得鼻子差点都歪了,那可是整整一个药厂啊!若药厂建起,带动村名收入都算小的,最主要贫困村如果能自主招商引资,这必定惊动县里,到时他竞选乡里的干部,还不顺手拈来?
但如今什么业绩,什么提干,全他妈泡汤了!

马村长恨恨的瞪了眼远去的赵宏宇,却不好找对方发作,只能把气全撒在了赵仲凯头上。
“赵仲凯,你不说一切都办妥了?地契呢,找不着了?我看地契早就在那小子手里了!哼哼,我看你这大半辈子,全活到狗身上了!”
劈头盖脸骂了一通,马村长这才觉得心情稍稍舒畅了一些,捧着他那大肚子,甩门而去。
转眼间屋内就剩下了赵仲凯一个。
“我这究竟造的什么孽啊!”
……
从赵仲凯家出来,赵宏宇原本绷着的心,终于舒展而开,走着走着,哼起了以前在城里看大妈跳广场舞时听到的歌来。
摇摇晃晃,也不知走出了几里地。
反正离午饭时间也还早,他便在村子周边闲逛起来,好歹这是阔别了十年的家乡啊,回来几天了,也没有好好看看。
小石头村的后方是一座低矮的小山,山上有几间破庙,听村里老一辈说后山埋了个将军,墓里放着无数的金银财宝。但赵宏宇在村里生活了十来年,也未曾听谁家淘到过宝藏。
不过那破庙,倒是可以一去。
赵宏宇沿着小路往后山走去,小路的两侧,是大片的苞谷地,如今正是苞谷成熟的季节,几乎有着大半个人高的苞谷宛如一片金色海洋,若微风吹过,整片苞谷地都簌簌作响,里面要是有什么动静,外面还真不一定能感觉到。
赵宏宇不由想到,如果在里面偷情,怕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只不过那苞谷就遭殃了。
走了又大概十几分钟,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赵宏宇不由精神一怔,停下脚步。
难不成真被自己说中了?
赵宏宇舔了舔嘴唇,双眼冒着精光,脚下的步子也放轻不少,撅着屁股手蹑朝声音发出的地方挪去。
虽然他常听人说偷看别人好事会长针眼,但这说法根本没一点科学依据,何况都撞到这等好事了,不去看一眼实在对不起自己。
如此想到,赵宏宇挪动的速度就不由加快了少许,甚至隔着如此多的苞谷,他都能隐隐看见地里那扭动身躯的白色身影,还有那轻微的娇喘……然而就在这时,那道白色身影却突然站了起来,并且朝着走来。
“喂,你在干吗?”
赵宏宇抬头,只看见一个大概三十五六左右的女人瞪着眼看向自己,眼神中带着微微的怒火。不过对方的衣服整齐,显然不是在做那种龌龊之事。
“原来是人啊,我还以为是野猪呢,我说奇怪呢,这大夏天野猪怎么会下山来偷苞米。”
赵宏宇站了起来,随即胡乱扯了一句。
不过还别说,这借口有模有样,女人见他双手空空,看着也不像是来偷苞谷的,但总还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赵宏宇那一双眼睛,总不时偷瞄她的胸脯。
而这时,赵宏宇也将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遍。
虽然皮肤被太阳晒得稍微黑了些,但压根掩饰不住她天生丽质的容貌,虽然已经三十多了,但保养的依旧很好,尤其那一对饱满的胸脯,将那白色体恤衫高高撑起,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不愿将目光移开半秒。
“好大,真的好大!”
赵宏宇在脑海中这样想,口中却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那女人明显听到了赵宏宇的嘀咕,眼中的怒意更胜:“小崽子,你说什么呢!”
“莲花嫂!”
赵宏宇很快认出了眼前这个女人,是他村里一个远房表哥的媳妇,当时他还很小,却还能清晰记得莲花嫂刚来时的惊艳,尤其那一对大胸脯,不知被多少村人茶余饭后谈到。
只可惜他那远房表哥命薄,结婚第二年去河里游泳不小心淹死了,莲花嫂就这样成了寡妇。
赵宏宇本以为像莲花嫂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都改嫁了,没想一晃十年,她竟然还在村里。
莲花听到赵宏宇喊他嫂子,也顿时想起了对方,不由惊呼出声。
“你是赵宏宇,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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