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辍学了,整日狗一样在村里游荡,掌灯的时候才敢回家。
后来,有个老头找上门来,租了南屋开起来诊所。
是他治好了我的病,是他养活了我,也是他教我学医术。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齐,更不知道该喊他什么—我喊他爷爷,他却说我该喊他哥哥;我喊他师傅,他却说担待不起。
我还是习惯性喊他爷爷,因为我觉得他受得起。
“为什么让我装傻子呢?”我不由得又想起这个问题。
他只用了几服药就治好了我,可却再三叮嘱我说“记住,你就是个傻子,更不懂什么医术,不然会没命的”。
开始我还理解,以为他是担心我养父母再打我,可后来他们一家子去城里打工去了,一年也回来不几次,为什么还要我装傻子呢?
我问过几次,爷爷说“傻子长命”。
再问也是这句话,我不明白,但我知道他不会害我。
昨天傍晚的时候,有人给他捎了封信,他一宿没睡,天亮的时候跟我说要出趟远门,一个月,要是到时候他不回来的话我就不用再装傻子了。
我高兴极了,想哭,装了十年多的傻子,终于到头了,可是转眼一想,爷爷要是不回来……我心里很失落,很不舍。
“你们先回吧,我去解个手。”淑琴婶子的声音。
“找傻简儿?不会是想给他那活儿消肿吧?”
那帮老娘们已穿好衣服,正往村头那边走去。
“去你的,我能让个傻子拱了?”
淑琴婶子骂了一句,扭晃屁股朝这边走来。
“擦,解手找个别的地啊!”
我立马慌了,手上正忙活着呢,咋办?收手穿裤子?可眼下想刹车也刹不住啊!
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居然汹涌释放出来。
我急中生智侧过身子,把短裤搭到屁股上,尽量绷住身子不抖动,就那么做贼似的把黏黏糊糊喷到草地上,足有两三步远。
“咦,没发现我?”
我惊讶地发现淑琴婶子冷不丁拐了个弯,朝那边灌木从扭去,估计是草丛太深没瞅到我在这发泄。
“麻蛋,整天捉弄我,老子也捉弄你一回!擦,吓你一跳,让你尿裤子!”
我猛然想出一奸计,穿上短裤,猫腰蹑手蹑脚跟了过去。
哼,她正惬意地放水,我冷不丁蹿出来,还不得吓她个半死?嘿嘿,说不定一屁股坐到尿泥里呢!
给我消肿?还是给你自个那里败火吧!
“怎么才来啊?喝酒了?哎呦,别急着弄,你不时经常看那啥片么?人家是咋鼓捣的……”
“憋不住了,下一把再好好弄,把腿劈拉开,麻利点,TMD这天热死个人……”
李富贵把淑琴婶子摁倒在一块大石头上,猴急地扒她裤子,嘴巴一边哼唧一边乱啃乱拱。
“这瘪犊子……跟淑琴婶子勾搭不一天了吧?”我暗骂道。
李富贵是村里的二流子,吃喝嫖赌偷五毒俱全,进去蹲过几次,老婆早被他打跑了,听过是想逼着他老婆去城里干那活赚钱。
淑琴婶子守寡多年,却也没闲着,隔三差五就传出风言风语,没想到她连李富贵这歪瓜裂枣也来者不拒啊,有毛就不算秃子?饥不择食到这程度?
“喝点酒弄得时候长,保准你舒坦……”
李富贵三把两把褪下裤子,猛冲直撞趴了上去。
“啊……轻点,别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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