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压根就没理会我，拍拍自己的屁股，满身酒气地去找那个小嫂子去了。
老曹走了之后，我对着变电箱说：“夏薇，你出来吧，他已经走了。”
夏薇慢慢地从变电箱后面走出来，脸上依然有惊慌的表情，但是已经自己脱去了卫衣、短裤，下面只有一套性感到极致的睡裙和丝袜。
这什么鬼？！
我一下子看呆了。我可没让夏薇脱衣服，她自己就脱成这幅德行了。就算是小姐也不会这样吧？妓女还要谈妥了价格才会脱裤子呢。夏薇这连价格都不用谈。
我忍不住用嘲讽的语气对夏薇说：“你这怎么回事？刚才还是贞洁烈女的，现在又自己脱衣服了？想开了？”
夏薇嘟起嘴来：“我就是看你什么都搭好了，要是不拍照的话，会很可惜。”
我这时候说不出话来了，有点弄不清楚，夏薇为什么会对拍照有这么强烈的执念。她这样实在太不正常了。
我盯着夏薇看了许久，这才注意到夏薇也是化了淡妆的。
也算是有备而来吧。
但我突然变得兴致阑珊起来。和夏薇接触的越多，她身上那份系花的光环就剥落得越厉害。我对她的兴趣也在直线下降，甚至有一点恶心的感觉。
我二话不说将相机收起来，连已经搭好的灯光也准备拆了。
夏薇一脸懵逼地问我：“你不拍了吗？”
“不拍了。”我说，“拍现在的你和拍一个妓女有什么区别呢？我是有追求的人，对太庸俗的人和事情没兴趣。但我们有一说一，你刚才答应要帮我弄一次的，你别想跑。”
“你、你！”夏薇又成为了平时我能见到的那个夏薇。
“生气么？为什么你每次看到我都这么生气呢？”
“还不是因为你……”夏薇的话到此戛然而止，这里其实是有很大玄机的，但这个时候的我满脑子都是收拾好东西，再找个地方让夏薇帮我弄，别的事情也就完全顾不上了。
夏薇气急败坏地跺脚：“臭流氓，不许你碰我！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报警！”
“警察会相信你吗？你身上穿的是正常女学生该穿的衣服吗？我到时候就说我们是情侣吵架，看警察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夏薇怒不可遏地盯着我，但她现在又确实对我没办法。
我灭了灯光，问：“你就真的那么想拍大尺度的照片吗？那行吧，周末去外面开个房间，你自己带好服装。我完全满足你。”
“我不去！”
我说：“不去？那我把你的照片放学校论坛上。”
“你你你！”夏薇又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发现和夏薇抬杠挺让我快乐的，反正她一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就乐不可支。这种地位对调的感觉实在太爽了。至于我们说的内容实现不实现，倒显得不是那么重要。
我收拾好东西之后，看着夏薇。那事情我还惦记着呢，但夏薇也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了。
夏薇默默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无语地看着我。目光突然变得很可怜。
我问夏薇：“你交过男朋友吗？”
“没有。”
夏薇没在大学里面交男朋友我是知道的。原来在上大学之前她都没谈过恋爱吗？
夏薇此时就这么看着我，模样楚楚动人。让我莫名觉得我今天晚上对她说的话、做的事情很过分。若我不是当过一回小丑先生，说不定就被夏薇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她夏薇绝对和清纯这个词汇是不沾边的。
我慢慢地靠近夏薇，还想着刚才夏薇答应我的事情。东西都收好了，弄完之后，大家各回各家，不是很好么。
但是突然之间夏薇的电话响起来了，她抬起头，低声说：“是我妈打来的电话。”
我没理会夏薇，但夏薇居然按下了接听键，并且很可怜的对我说：“我妈很少给我打电话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夏薇接了电话之后，转过身去，在电话里面的语气很轻。而我也不客气地从后面抱住了夏薇，并且一双手作怪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夏薇一只手要接电话，还要努力保持语气的平静，不被她的母亲听出什么不对劲的端倪来。根本没有余力来应付我，只能任由我肆意轻薄。
“我和同学在一起逛街呢，没事……真的没什么事情……”
“嗯，我很好，没事，真的没事。学校里面挺顺利的。”
“男朋友？没有男朋友，我现在还不想交男朋友……妈，家里还好吗？”
我听到电话里面，夏薇的妈妈轻叹息了一声，然后说：“没事，家里都挺好的。”
这一对母女好像都有各自的心事。我的手轻轻摸上了夏薇的脸颊，突然感觉摸到了什么。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去看夏薇的正脸。
原来夏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哭了，只是她伪装得很好，语气依然平静如昔。
发现这个事实之后，我的心也好像被人用力拉扯了一下，变得非常不好受。有一个想法克制不住地出现在了我的心里——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夏薇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孩子。
但这想法马上又被我给否定了：夏薇对你做的哪件事不比今天过分？
今天的报复说到底是夏薇自找的。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夏薇自己种下了恶因，理所应当收获恶果。
夏薇没有反抗我，在挂了电话之后，她略微在我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她的力气不如我大，挣扎来挣扎去还在我的掌控之中。
夏薇没得奈何地说：“你不是要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吧，我们现在开始吧，先说好，就这一次。照片的事情你也要帮我保密。不然我就去警察局和你鱼死网破了。”
然后夏薇把手伸了出来，我看到夏薇的手有些发抖，连心都开始发颤。不禁扪心自问：都到了这种地步，我还在喜欢夏薇吗？
不论什么时候，拷问自己的内心都是痛苦的事情。因为夏薇脸上委屈的泪水，我变得意兴阑珊起来。
我到底不是老曹那样的老嫖客，内心麻木到不管什么样的故事都不能再打动。
我只是看着这样的夏薇，就完全没办法下手。
“算了，你走吧。”我对夏薇说。
夏薇抬起头来，一脸惊疑地看着我，不晓得我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
夏薇的朱唇微微打开，大眼睛里面还带着泪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大概连她也弄不清楚吧，我明明已经快要得手了，又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最后的关头选择放弃。
夏薇的脸上梨花带雨，我转过身去，干脆不看。
接着我只听到夏薇远去的脚步声。
我苦笑了一声，在心里问自己：“我和夏薇这算不算相爱相杀？”
收好了东西之后，我感觉身心都很疲惫。回到出租屋之后，我只洗了一把脸就躺在了床上。反正我是一个单身汉，一身臭汗不洗澡也不会有人嫌弃我的。
我回家的路上感觉很累，但真的躺到床上之后反而没什么睡意了，拿起手机看看微博。
我在微博上关注了不少大佬，多半都是手绘圈和摄影圈的。没想到夏薇忽然给我发来微博私信，问我照片弄好没。
我愣了有三秒钟，才想起来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小丑先生。
于是我回复夏薇说：“还在弄。”
然后夏薇问我：“你能不能把网上的图片删掉？”
我问她：“怎么了，不是你让我放出来的吗？现在又后悔了？”
于是夏薇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小丑先生的我说了。
在聊天中，夏薇对我本人各种鄙视、怒骂与唾弃，她甚至说我本人是她见过的最没用的男人。
我的心里冷笑了一声。看来我还是被夏薇那极具迷惑力的可爱外表给欺骗了。我在同情她的时候，她可能正在心里想：这人真是一个傻瓜，也太好骗了。
夏薇那副可怜的样子，本质上来说，和妓女编故事说自己家门不幸，需要卖身养家是一个意思。
这种事情生气倒不至于，夏薇还有把柄在我的手里，最多下次的时候配合她一起演戏咯，大家一起玩一出胁迫女学生羞耻play的av戏码，不是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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