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

不要了太多了要飞了了|把女生绑到床上做那些事文章

2020-04-11 15:00:36  本文已影响人 

虽然此时的曼姐看起来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她有些生气,迟疑了片刻,跟了上去。曼姐的车在派出所的门口停着,上了车,她问李晓伟的住处,说先送他回去。在车上李晓伟一直在试图开玩笑化解这有些尴尬的气氛,但是他那些笑话一直没能让曼姐笑起来,最后就索性不说话了,三个人就一句话不说的沉默了十几分钟。将李晓伟送到住的地方,车上就剩下了我和曼姐两个人。

 

四点多,整个城市还在沉睡中,街上空无一人,世界一片寂静,只有那些发着昏黄光线的路灯还在守望者茫茫长夜。车在无人的路上行驶了一段距离,缓缓地降下速,最后停靠在了一盏路灯下。

 

停下车曼姐回过头说:“川川,坐前面来。”

 

我看她的脸色不太好,就跟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胆怯地说:“我坐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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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地说:“坐前面来,姐想和你说说话。”

 

我迟疑了一下,打开车门下去,换上了前面的位子,曼姐才重新启动了车。她把车开的很快,风在耳边呼呼作响。过了一会,她说:“川川,姐这一次是第一次去派出所,而且还是领你,姐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解释说:“曼姐,昨晚施工队的人非得叫去吃饭,我本来不想去,实在推脱不了,所以就过去了,但是我真没有。。。”剩下的话我难以开口了。

 

曼姐斜过脸看了我一眼,说:“应酬对男的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你得知道,怎样才不会迷失自己,不要被那些恶俗的东西迷惑了就好。”

 

我点了点头,问曼姐:“曼姐,我说我昨晚喝醉后一到宾馆就睡觉了,你一定不会相信的,对吗?”

 

她放慢了车速,目不转睛地凝了我几秒,嘴角突然浮起一丝笑容,说:“川川,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小孩你知道吗?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不得不让姐相信,姐相信你没干坏事,是个好孩子。”

 

我也笑了,忐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家已经快五点,曼姐催促我赶紧去睡觉,说上班前她会叫我的。倒下去后心里老是想着晚上发生的事情,翻来覆去过了好一阵子才睡着,七点钟的时候曼姐敲开了我的房门。她还穿着睡衣,睡衣有些滑落,半截冰玉香肩露在外面,披散着头发,神情慵懒,双眼有些浮肿,显然是因为昨晚去接我,没有睡好的缘故。我说对不起,都是怪我,让你昨晚没有睡好,她微笑着说没事,回房间拿来了那件里维斯的夹克,说我身上的衣服弄脏了,让我换上它,我不想换,又怕曼姐生气,迟疑着接过来穿上,看看时间快晚了,就对她说:“曼姐,我得上班去了,你再回房睡会。”她说:“早饭我都做好了,吃了再走,要不然放着浪费了。”我看看时间,说:“不了,再晚我怕等不到公车了。”她说:“没关系,姐一会开车送你,正好也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推辞不过,我就过去寥寥吃两口,吃饭的时候她用手掌托着下巴,就那么一直看着我。

 

一坐上车,我就犯困,曼姐看我瞌睡的不行,就说:“要不行今天上午就请假在家休息?”我摇摇头揉揉鬓角说:“没事的,老是这样请假,领导肯定都不高兴了。”曼姐说:“也是的,你刚工作不久,正是领导考察的重点,不过过几天就该放国庆假了,到时候姐也不打扰你,你就好好休息一下。”

 

我笑了笑,心想,国庆假早已经做出安排,一想到再过不久便可以去深圳看李玲了,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太阳从咆哮了一夜逐渐平静的海面尽头钻出云霞,阳光下的海水泛着粼粼波光。车窗外掠过的街景里时而可见手拿早餐疾步赶去上班的年轻人。

 

院子里的秋菊在不经意间就开了满满一圃,红的、黄的、白的、相间交错在一起,清香飘满整座院落。每天早晚经过院落,我都会停留片刻,呼吸一下这有些让人沉醉的气味。

 

放假当天回到家里一吃过晚饭,我甚至没有和曼姐说几句话,就一个人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过了一会曼姐进来了,她刚洗过澡,一股沐浴露的芳香随之飘来,她的头发还没干,滴答着水滴。今天她换了一件带卡通图案的粉色睡衣,看来可爱极了。

 

“川川,在整理房间吗?”她抬起手将头发往后面撩,柔软的丝质睡衣袖子轻轻滑下,露出了洁白如玉的一段胳膊。

 

我把手里叠在一起的衣服放下,说:“我收拾一下,国庆节去深圳。”

 

她黛眉轻轻挑了挑,嘴微微一张,有些惊讶,随即又莞尔一笑:“是去李玲那里?”

 

我点点头说是的。

 

她问:“什么时候走?”

 

我说:“明天的车票。”

 

她眼睛里的光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黯淡了下来,叮嘱我:“用的东西带齐全,不要什么到那儿了再买,深圳的东西挺贵的。”

 

我说知道了,看她的眼神黯然无光,问她:“曼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轻轻笑了笑:“没有啊。”

 

我说:“看你脸色不好,还以为你不舒服。”

 

她摇摇头说没有,瞅了一眼我放在地板上的两只行李包,转身出去了,只留下一股怡人的清香。

 

行李全部收拾好以后,我给李玲打去了电话,接电话时里面吵吵嚷嚷,我问她:“干什么呢?”

 

她说在公司加班,我说我明天的车,后天早上4点到深圳。她说到时候我去接你。

 

聊了半个小时,李玲一直提醒我过去的时候把工资全部拿上,要替我花光,我说没问题,心想两个月工资加上过节费,好歹也有将近七千块钱,刨去来回路费和生活费,五六千块钱足够和她在深圳好好玩一个礼拜了。

 

这晚曼姐睡的很早,等我给李玲打完电话出去的时候,客厅里的灯已经熄灭。我去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一股风从客厅的窗户里吹进来,曼姐的房门就缓缓地动了,被风吹出一道缝隙,衍射出一道柔弱的橘红色光线。

 

不知曼姐睡着没有,我有些好奇,走到门口叫了一声:“曼姐。”

她没有回答我,看来是睡着了。床头壁灯还开着,她背对着门微微蜷缩,被子没有完全盖住身体,因为身子有些拱的缘故,睡衣的衣袂缩上去一段,柳腰露在外面,也露出了*的边缘,黑色的,蕾丝花边。站在门口,我有些想入非非,不知不觉下身就硬了起来,赶紧努力让自己回过神来,帮她拉上了门转身回到房间。

 

第二天一个上午曼姐都在家里洗衣服,也不像平时那样话多了,看起来心里有事,老是走神,一不留神就把手指上在搓衣板上擦破了。我赶紧跑回房间找到了创可贴过去帮她贴,拉起她的手帮她贴的时候她一直盯着我看,目光中有一些游离不定的雾气,飘忽的让人难以捉摸。

 

晚上她开了车送的我到车站,等我检票进站前向她道别时,她有些遗憾地说:“川川,本来姐还打算国庆节的时候带你去青岛玩的,算了,反正青岛又不远,等那天周末你在家了姐再带你去。”

 

我考虑了一下说:“那就等国庆收假后第一个礼拜天?”

 

她点头说:“好的。”

 

我看看朝进站口涌过去的人流,说:“曼姐,我进去了,你回去,路上开慢点。”

 

她靠近了我一些,伸出手来帮我将衣领整理了一下,朝我笑笑:“你进去,东西带好。”

 

我说好的,转身的时候背后转来她的声音:“川川。”

 

我回头有些不解,她恬然一笑:“路途远,在车上按时吃饭。”

 

我笑了笑,提着包挤进了人流。过安检的时候我无意间抬头看见曼姐还在原地站着,双眼一直盯在我身上,看见我在看她,朝我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走了。

 

我早就料到国庆长假出远门旅游或者探亲的人很多,所以提前下手买到了坐票,但是上了车以后才发现人多的超乎我的想象。好不容易挤上了车,却发现过道里,甚至厕所里都站满了人,行李架上堆得差点溢出,我的两只包根本没地方放。提上包,想挤过人群去我的位子坐下,但是挣扎着挤了一会,却发现寸步难行,自己却已经累的一身汗水,索性放弃了,心想,每到一站总会下一些人,站站无所谓,谁知我想错了,本来已经撑得差点爆裂的车厢每到一个站,还会有一些人挤上,到最后我甚至只能一直脚垫起来,这样才能站住。

 

去深圳的事儿我给同事都没有说,晚上*点的时候李晓伟打电话给我,说国庆长假和王诗苒,顺便再叫上公司其他几个还玩得来的同事一起去泰山看日出。我说日出我在华山早都看过了,告诉他我在去深圳的火车上,他就有些生气地挂了电话。这时候我才发现有一条7点多就收到的短信还未看见:川川,晚上车上可能有些冷,多穿件外套。

 

深夜来临,车厢里熄了灯,列车员拿着喇叭站在车厢入口处提醒人们注意自己的财物,说完几遍,就再也没有过来,车厢里也安静下来。我一点睡意也没有,眼睁睁看着各种睡容,很是钦佩那些站的笔直却睡得满脸油光的人。站了将近十个钟头,我的腿也麻木了,就那么双眼盯着窗外看,*上的房子和灯光稍纵即逝。

 

不知列车停靠过了多少站台,时间过的实在是太慢了。这次旅途是我第一次坐火车超过二十小时的旅途,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艰辛的旅程,从下午上车到下车前,怕要上厕所,一口东西没吃,只喝过两小口矿泉水,中途几次委屈的差点掉了眼泪,但是一想到李玲还站在凌晨的车站外等我,一想到和她一起去图书馆上自习、一起去食堂吃饭的那些日子和场景,我便心里很温暖,为身边的同学大都分手和我与她的坚守而感动。

 

“青川,2008年奥运会的时候,我们就结婚,到时候不管你混的怎样,我都嫁给你。”2004年的时候李玲对我这样说。

 

车厢里灯光亮起,开始了介绍深圳前世今生的广播。终于快要到站了,车厢里沉睡的人们也一批一批醒来,气氛躁动了起来。

 

缓缓地,缓缓地,车停稳了,车厢一打开,站在有利位置的我很快下来,给李玲发了个短信说我到了,你在哪里?

 

她回过短信:我在出站口这里,穿蓝色上衣。

 

重新提上行李的时候我已经疲惫不堪,双腿像是灌满了铅一样,沉极了,一步一步吃力地出了站,立在出站口仔仔细细的在人群中寻找李玲的影子。找了一会没有找见,要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我的肩上被人拍了一把,回头一眼,是李玲一张比大学时候白皙了不少的脸,还没等我回神,她就一下子双臂勾住我的脖子,紧紧依偎在我怀中,柔情似水地说:“两个月没见了,想死我了。”

 

周围人来人往,我很不好意思。轻轻拍她的背说:“快下来,都看呢。”

 

她慢慢松开我的脖子,脸上两行泪痕,下巴滴着泪珠,泪眼朦胧,撅着嘴说:“我太想你了。”

 

我细细打量眼前的李玲,她染了黄色头发,烫了时髦的卷发,穿着蓝色的低领T恤,下身是一件棉质短裙,脚蹬一双黑色靴子,腿上是一双黑色丝袜,身上散发着妖娆的气息。三个月以前的她还是穿着白色短袖和一条洗着发白的牛仔裤的学生,比此刻袅袅婷婷站在我眼前的李玲单纯、青春,却没现在的她成熟、诱人

 

我盯着她看了好长一会,可能是长时间没见的缘故,有些陌生的感觉。她拉住我的手问:“看了这么长时间还没看够吗?”

 

我说:“好累啊,我想睡一觉。”

 

她拉我拦了辆车打上,朝他们公司附近而去。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小饭店里吃了碗米粉,被她带到附近一家便捷酒店门口,她说:“就住这里,我已经登记了,你把钱一交就行了。”

 

在酒店前台交钱的时候我的双腿一软,要不是手扒住柜台,就倒在了地上。李玲这时候才发现我的确是很累了,交过钱后,她一直扶着我到了房间,将我扶到床上,帮我脱掉了鞋,说让我好好睡一觉。

 

我躺好以后说:“李玲,现在才四点多,你也躺下一起睡一下。”

 

她摇摇头说:“我不瞌睡,我看着你睡,我要把你看个够,要不然等你走了我又要想你了。”

 

我浑身绵软无力,吃力地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蛋,以前在大学,我经常这样。她把我的手抓住,摁在她脸上,含情脉脉地说:“青川,你也来深圳,深圳这么大,肯定能找一个好工作的,我们离得太远了,见一次面太不容易了。”

 

我无力地说:“距离产生感情嘛。”

 

她白了我一眼,说:“你睡觉,好好休息一下,我不打扰你了。”

 

我太累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一闭上眼睛就沉沉入睡。我梦见了自己结婚,在陕西老家的大院子里,高朋满座、美酒盈樽,水陆俱陈。我站在亲戚朋友中间,等待拜天地。新娘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站在我身旁,司仪说着一些不三不四的话惹来阵阵笑声,我看向新娘,却发现她不是李玲。

我醒来了,带着还未退去的疲惫。看看身旁,李玲不知什么时候也躺下来睡着了,神情妥帖,双眼轻轻闭着,眼皮上有黑色的眼影。我细细地看着她,发现我错了,并不是李玲变白了,而是她学会了打扮,学会了化妆,那种白只是在原来真实的面容上遮掩了一层粉霜,洗掉以后,还是原来的样子。

 

我在床上坐了一会,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澡,天就亮了,阳光逐渐照进了房间。点多的时候李玲像毛毛虫一样蠕动了几下,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地问我:“青川,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我说:“刚睡醒,该起来了。”

 

她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下了床,说:“青川,一会我带你去逛街,去蛇口这边最繁华的地方。”

 

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我的精力有所恢复,就说好啊,“反正在深圳这几天你带我玩好就行了。”

 

她将头枕上我的腿,像个小孩一样嘟着嘴,眼睛睁得圆鼓鼓地看着我。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有些感慨地说:“玲,毕业都两个月了,太快了。”

 

她嘴角浮起一丝微笑:“两个月了,我们两个月没在一起了,这几天我要你时时刻刻都陪着我,形影不离,把这两个月的时间加倍还给我。”

 

我轻轻敲着她的鼻头笑道:“任你处罚。”

 

她抓住我的手,缓缓地移到她嘴边,撅起薄薄的嘴唇轻轻吻了下,说:“该起床了。”坐了起来,拉着我一起去卫生间洗脸刷牙。

 

十月了,深圳的天气依然很热。从宾馆出来,太阳已经很毒辣,李玲说:“陪我去趟公司,我换件短袖,太热了。”

 

公司离宾馆很近,几分钟的路程。和她到了公司,我站在楼下等她,女工公寓的阳台上站着的女孩子们就开始乱叫,我有些不好意思,挪到了阳台下面。过了一会李玲出来了,换了一条牛仔热裤,上身是一件黑色的低胸针织短袖,本不是很饱满的胸部立刻凸显出来,*特别明显,又成熟又性感,让我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盯着她的胸部看了起来。楼上传来女孩子咯咯的笑声,李玲抬头看了一眼,脸立马红了,埋怨道:“瞎看什么,赶紧走。”拉着我的胳膊就出了公司。

 

李玲带我来到蛇口最繁华的大街,逛便了所有名牌服装店和化妆品店,可惜我囊中羞涩,只是站在一旁等她看,她给我说某件服装如何好某瓶化妆品有效的时候我也只是点头,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一个上午过去,搞的两个人都不怎么开心。中午在外面吃饭,就因为这件事情,两个人差点吵起来,她红着眼睛说:“别人的男朋友都舍得给女朋友花钱,就你小气。”我想给她说我为了来看她,在火车上站了二十三个小时,滴水未进。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说:“玲,我来深圳是为了看你,不是我不舍得花钱,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们都才工作了几个月,没有那么多钱来乱花。”我点了烟一支接一支的抽起来。我很少抽烟,见我这样,她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了,眼帘垂下,低声说:“对不起,青川。”

 

这里街上的女孩们都打扮的时尚前卫,超短裙、热裤、抹胸短袖、高跟凉鞋、太阳镜、是她们共同的热爱,这就是深圳,超前是这座城市的特色。十年前的蛇口还是一片荒野,到处机械轰鸣,尘土飞扬,如今却是高楼林立,街市贯通,人流如织。五星红旗迎风招展,到处都是浓烈的国庆氛围。

 

在放眼望去满是包装出来的美女的大街上,我觉得我一下火车看到李玲变了很多时,心里产生的膈膜纯属多余。我喜欢曾经衣着简单、单纯无邪的她,但我没法要求她一辈子都是身穿一身打折的廉价服装、一辈子都保持那种纯真。

 

晚饭是在她们公司附近的一家档次中等的酒楼吃的,她打电话叫来了她的几个同事,清一色的女孩,长得都挺漂亮,打扮也时尚。李玲介绍了我,大家算是认识,饭间相互敬了几杯酒。饭毕,个子高挑的女孩提议说:“不如咱们今晚去酒玩玩,算是给帅哥接风洗尘。”

 

其他几个女孩表示同意,都盯着我,等我的看法。李玲知道我不喜欢那些地方,想了一会说:“咱们去逛夜街也行啊。”

 

高个女孩不屑地说:“夜街有什么好逛的,去酒放松一下多好。”又媚眼如丝地瞅我。

 

我说:“好啊,那去酒。”

 

李玲有些意外,但明显很高兴,催着我赶紧去付钱。付完钱,几个人就出了酒楼。

 

高个女孩带我们去一家迪厅。包了卡座坐下,朝着服务生拍拍手,服务生过来了,她说:“拿两打喜力,还有骰子,一桶冰块。”口气熟练,一看就是经常来这里。李玲则像个乖乖女一样依偎在我身边,另一个同事便说:“玲玲,男朋友来了还装矜持呢。”李玲白了她一眼:“本来就很矜持嘛。”高个女孩让服务生打开几瓶酒,给每人一瓶,拿起瓶子说:“来,咱们先喝一个,欢迎帅哥来深圳玩。”

 

瓶子击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喝了一口放下瓶子,只见她们几个已经将一瓶酒喝下三分之一,暗暗有些震撼。

 

高个女孩提议玩打关游戏,每人都得过一圈,没输一次罚酒一杯。业务极其生疏的我还不等两个人打关完,就已经输的一塌糊涂,喝下几瓶啤酒,酒精发作,脑子开始有点晕了,剩下一杯酒我看了眼,就反胃觉得恶心,摆手摇头说:“实在不行了,喝不下了,你们几个玩。”

 

几个女孩不同意,叽叽喳喳说不行,不能耍赖,必须得喝。李玲说:“你们就别欺负他了,我男朋友喝不了酒的。”

 

“还是做工程的呢,酒都喝不了呀,那玲玲,你来替她喝。”

 

我说我自己来,李玲二话不说,握住瓶子,昂起脸来就一饮而尽,末了面不改色。

 

劲爆的音乐响起了,几个人鱼贯而入,进入舞池,李玲在我身边坐着陪了我一会,有些坐不住,将头埋在我胸口,带着撒娇的口吻说:“我也想跳舞。”

 

我突然有些想一个人坐会,就同意了,说:“去。”

 

她仰起头,一脸惊喜:“真的?”

 

我点点头。

 

“我爱死你了。”她抱着我的头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出了卡座,进入舞池。

这里有些乌烟瘴气,女人都是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男的都是一副色相。劲爆的音乐鬼哭狼嚎一般,桌上的酒瓶都被震得颤抖。闪烁的彩灯下,看不清每个人的脸,我找不见李玲,只知道她身在舞池中,那里鬼影绰绰、群魔乱舞、互不相识的男女扭着身体互相摩擦,荷尔蒙飞舞,欲望横流。

 

我一个人喝着酒,抽着烟,看着人性最真实的一面。

 

一个长发女郎夹着香烟朝我款款而来,在我对面坐下,未经同意就随便抓起一瓶酒喝了一口,然后吸一口烟,充满*性地说:“帅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让妹妹陪你喝。”

 

我问她:“我有你大吗?”

 

她媚眼如丝地笑笑:“大小有什么关系呀?想泡还不照样泡。”

 

我不屑地说:“谢谢,我没兴趣,我朋友马上过来了。”说罢看向了舞池,她才扭着腰肢离开。

 

等她离开,我去上卫生间,隔壁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等我打开门出去的时候,隔壁的门也打开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我有些惊讶,那女的瞅了我一眼,一脸不屑,轻浮地笑了一声,而男的已不见踪影。之前在大学的时候听说同学说过酒卫生间时常会有激情戏上演的事儿,这次亲眼所见,我算是相信了。

 

回到卡座的时候李玲已经在了,发丝纷乱,满脸红晕,一头汗水,连短袖都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水光潋滟,短袖里面的胸罩若隐若现。见我过来,她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问我:“你去哪里了?”

 

我说:“上厕所了。”将刚才见到的一幕讲给她,她满不在乎的瞥了我一眼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真有些怀疑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李玲其他几个同事似乎一点也不感觉累,跳一曲过来坐着喝几杯酒,又接着去跳。到了一点多的时候我感觉困乏无比,说想回去睡觉了,李玲去舞池里找到她的同事,她们不肯回去,我和李玲便走了。

 

午夜的深圳灯火阑珊,夜市依旧人影晃动、灯影摇曳,较之白天更胜繁华。夜灯下沿街行走着神色各异的人,路边蹲慢兜售商品的小商贩,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汗味。我与李玲在宾馆门口下了车,她说让我等一下她,小跑着去了前面一条街,过了一会回来,一脸神秘

 

回到房间一关上门转过身,李玲就一把勾住我的脖子,亲亲啜起我的耳朵,吐气如兰地说:“宝贝,今晚你想怎么都行,我都给你。”

 

我等她说这句话等了三年多,此刻听见,热血沸腾起来,一下子拦腰将她抱起扔到床上,压在她身上与她*起来。李玲的舌尖在口中探寻游走,我轻轻吸住,与她凝眸相视,我看见她的眼里有一团火焰,逐渐燃烧起来。我的双手情不自禁从她短袖的下面伸进去,她身上的香汗还未完全干,但是肌肤依然和当初一样光滑。胸罩的下沿阻挡了我游走的手,李玲腾出一只手绕到背后将扣子解开,轻轻从短袖里将胸罩扯出来瞥到了一边,我开始抚摸她的胸部,馒头大小的胸部一把手刚好能握住,有些硬,有些热。随着我的抚摸,李玲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慢慢粗重起来,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我的皮带,伸进去握住了那里,紧紧的握住,慢慢上下*。我将嘴从她的脖子挪到了胸前,舌尖在她高耸的胸部上游走,轻轻的啜着、含着、舔着,那黄豆一般大小的粉红色*有节奏地、快速地颤抖着。

 

她呻吟着、呢喃地说:“宝贝,今天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都行。”

 

我的下面已经坚硬如铁、滚烫难忍,一下子脱掉裤子,扯下她的热裤,提起*,露出一道缝就要进去。她眼神迷离,喘着气说:“慢点,宝贝,帮我脱掉小裤裤。”

 

李玲的*是纯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中间已经湿润,我看了看,轻轻帮她脱下来,就要挺身而入,她用手捂住下面,说:“宝贝,等一下,戴上这个,我不想怀孕。”她从包里取出一个杰士邦的避孕套,拆开了给我。

 

本来已经*烧身的我突然呆住了,问她:“哪来的这个?”

 

“刚才不是让你等我吗?去前面一条街的保健店买的,本来想让你去买,知道你跟女孩子一样,我就自己去了。”她往我下面套着说,套了好一会,都套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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