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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上一切

    赌上一切 (第1/3页)

    十二神月之一,银时十一月。

    在诸多关于“十二神月”的传说与记载中,这位执掌“银色时光”的存在,其权能描述最为晦涩,也最为令人心悸。

    祂并非简单地操控寒冰、烈焰或心灵,而是触及了更为本源、也更为复杂的法则……“时间”。

    据说,银时十一月能同时观测过去、现在与未来的片段,能在有限范围内逆转、加速、停滞甚至小幅度地“编辑”时间的流速。

    这份能力超越了绝大多数凡物对魔法的理解范畴,使其在十二神月中也显得尤为独特,甚至……孤独。

    “小子,喜欢玩哪种扑克?”

    留着蓬松白色长胡子、打扮得像个落魄老农的银时十一月,隔着弥漫银色流光的烟雾,慢悠悠地问道。

    他那双看似浑浊的眼睛深处,仿佛有无数时光的碎片在静静流转。

    白流雪……棕发柔软,那双奇特的、仿佛能随光影变幻深浅的迷彩瞳平静无波……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给出了一个似乎早已准备好的答案:“七张梭哈。”

    “七张梭哈……”

    银时十一月咀嚼着这个名词,灰白的眉毛微微动了动。

    这是扑克游戏中流传极广、规则相对复杂的一种,在白流雪前世的世界也曾风靡一时。

    他选择这个,并非因为其规则能有效克制操控时间的对手……那几乎不可能……纯粹是因为,在有限的扑克知识储备里,他相对最熟悉这个。

    坦白说,他对扑克谈不上精通,甚至需要依赖基础记忆来确认牌型大小。

    但他清楚七张梭哈的一个关键特点:牌是一张一张发出,玩家几乎不接触牌堆,下注回合穿插其间。

    这意味着,传统的换牌、藏牌等“手艺”作弊,在众目睽睽和魔法监测下极难实现。

    “那么,我们开始?”

    侍立一旁、额头已渗出细汗的发牌员小心翼翼地询问,目光更多是投向银时十一月。

    这位可是莲花客栈谈之色变的“暴君”,每次出现,不把客栈的资金吸干大半绝不会罢休。

    “嗯,开始吧。赌注?”银时十一月磕了磕烟斗。

    “一百万金币。”白流雪平静地说,同时将那个黑色007钱盒推向桌中。

    “嚯嚯嚯……年轻人,口气不小。你会拥有一次……难忘的体验。”

    银时十一月笑了起来,皱纹堆叠,也推出了相应数额的筹码。

    那筹码堆在墨绿的天鹅绒桌布上,闪烁着诱人而冰冷的光泽。

    “发牌。”

    游戏开始。

    发牌员戴着白手套的手稳定而迅捷,先为两人各发出三张牌:两张暗牌,一张明牌。

    白流雪轻轻捻起牌角,目光扫过,牌面信息瞬间印入脑海。

    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将牌扣回桌面,双手交叠,脊背挺直,如同最标准的斯特拉礼仪课模范,得益于“燕莲红春三月”加护对心绪的微妙调和,维持一张完美的“扑克脸”于他而言,近乎本能。

    对面的银时十一月也看了看牌,同样面无表情,只是那吞吐的银色烟雾似乎缭绕得更悠然了些。他随手将牌扣下。

    此刻,胜负的种子已然埋下。

    有的人起手便是天胡,也有人即使发满七张也组不成像样的牌型。

    “发牌。”银时十一月用烟斗轻轻敲了敲桌面。

    第四张明牌发出。

    白流雪瞥了一眼自己的新牌,又快速扫过对方的明牌组合,略一沉吟:“半注。”他推出相当于当前底池一半的筹码。

    “嗯……”

    银时十一月半眯着眼,目光如同实质,仔细审视着白流雪的每一寸表情、每一次呼吸的细微变化、手指无意识的颤动……然而,一无所获。

    那棕发少年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泉,投石无声。

    无法从表情读取信息,对银时十一月而言并非大碍,他拥有更“直接”的手段。

    “跟注。”

    他同样推出筹码,嘴角似乎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

    在做出“跟注”决定的刹那,他的意识深处,时间的维度被悄然拨动……并非大幅度回溯或跳跃,而是如同分出一缕心神,瞬间“瞥”向了五分钟后的某个未来片段。

    在那个“未来”中,牌局已终,筹码归属尘埃落定,他看到了自己的牌型,也看到了白流雪的牌型,以及……最终的结果。

    ‘输了啊。’

    未来信息反馈回来。

    于是,在“现在”这个时间点,在刚刚说出“跟注”之后,银时十一月那看似浑浊的眼眸深处,银光极细微地一闪。

    “……加倍。”他忽然补充道,推出了额外的筹码。

    既然知道按照原有下注节奏会输,那就在“现在”改变策略,加大注码,试图影响对方的决策,或者至少增加“未来”的变数。

    白流雪微微挑眉,看了一眼对方突然的加注,没有立刻回应。

    他摩挲着下巴,似乎在认真计算概率,几秒后,对发牌员说:“在发下一张牌之前,能否请您……洗一下牌?”

    “什、什么?”发牌员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规矩是发完一轮牌才洗牌,中途洗牌虽不禁止,但极为罕见,尤其是在高额赌局中,这通常被视为一种干扰或疑虑的表现。

    “应该没问题吧?”白流雪看向银时十一月,语气平淡。

    “……又不是你洗牌,是发牌员洗,有何不可?”

    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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