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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重重

    迷雾重重 (第2/3页)

鲁不敢妄动。”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荆南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至于刘备……关羽在长沙,诸葛亮在零陵,皆是人中龙凤。他们巴不得我与林凡两败俱伤,坐收渔利。可遣一能言善辩之士,再赴荆南,重申孙刘旧好,许诺若拿下江夏,可与他们共分荆州之利。至少要稳住他们,不使其与林凡联手。”

    军令如山,周瑜的调整迅速通过密令传达至三江口的吕蒙军中。吕蒙看着密令,心中虽有不甘——他恨不得立刻率军攻破江夏,为遇刺之事报仇雪恨,但他深知周瑜的战略眼光远超自己,江东的整体利益远比个人恩怨重要。最终,他长叹一声,将满腔怒火压在心底,转而下令全军,对江夏展开更严密的封锁与袭扰。

    江夏城内,压力陡增。

    江面上,吕蒙的水军如同附骨之疽,日夜不停地巡弋。江夏的粮船一出江口,便会遭到江东战船的截击;水寨外围,江东士兵乘着小船,不断发起突袭,放火箭、扔火油,烧毁防御工事,斩杀巡逻士兵。文聘疲于应对,只得下令江夏水军放弃外线作战,全力固守水寨与沿岸要点,但即便如此,伤亡仍与日俱增。

    陆地上,通往洞庭湖和南部山区的粮道,也时常遭到江东轻骑的袭扰。那些骑兵来去如风,劫掠粮草,烧毁村镇,试图摧毁江夏的战争潜力和民心士气。许多村民不堪其扰,纷纷逃往深山,江夏城的粮食储备,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太守府内,林凡站在沙盘前,面色凝重。沙盘上,代表江东军队的红色棋子,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江夏紧紧围困。他深知,周瑜这是“钝刀子割肉”之计,意图将江夏慢慢困死、耗死。

    “必须破局。”林凡沉声道,“再这样耗下去,不等江东攻城,我们自己就先垮了。”

    身旁的张嶷点头,眉头紧锁:“可如今江东军封锁严密,外援断绝,我们如何破局?”

    “突破口,或许就在那个‘北方使者’身上。”林凡的目光落在沙盘上代表江北的区域,“陈朔那日听到的争论,看到的异旗,绝非空穴来风。若能搞清楚此人的身份和来意,说不定能找到破局的关键。”

    此时,陈朔推门而入。他身上的伤口刚愈合不久,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依旧坚定:“太守,我来了。关于那日的所见所闻,我再仔细回忆一下,或许能想起更多细节。”

    三人围坐在沙盘旁,陈朔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当日在“飞云”号附近听到的动静和瞥见的画面:“那旗帜……颜色偏暗,像是青色又带着点黑色,当时江面上有雾气,看得不太真切,但肯定不是江东常用的赤帆,也没有‘周’、‘孙’之类的字样。样式比江东的旗帜更窄长一些,随风飘动时,像是一条细长的影子。”

    “还有那些护卫。”陈朔顿了顿,补充道,“他们的甲胄,在火光下反光很弱,不像是江东军士穿的那种鲜亮漆甲,更像是未经漆饰的皮甲或暗色铁甲,表面粗糙,带着一股金属的冷硬感。他们的身材比江东士兵更魁梧,行动起来……非常整齐,像是被严格训练过一样,每一步的距离、速度都差不多,带着一种刻板的规整,完全没有江东水军那种灵活自如的感觉。”

    “青黑色窄旗……暗甲……刻板整齐……”林凡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在案几上敲击着,“这不像曹操麾下主力的风格。曹军的旗帜多为玄色或赤色,甲胄也多有漆饰,士兵的动作虽也规整,但不至于这般刻板。”

    “难道是西凉兵?”张嶷突然开口,眼中闪过一丝思索,“我曾听闻,西凉铁骑的甲胄多保持铁色,不事漆饰,旗帜也偏爱青黑二色。马超、韩遂等人虽名义上归附曹操,但实则割据凉州,拥兵自重。如今曹操病重,许都局势动荡,他们会不会趁机派人联络江东,寻求合作?”

    林凡心中一动。西凉势力,这确实是一个可能。马超、韩遂与曹操有血海深仇,若能与江东联手,夹击曹操,对他们而言确实有利。但他们与江东联手,对江夏而言,究竟是福是祸?

    “还有一个细节。”陈朔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些护卫都没有说话,但行动间,隐隐以一人为中心。那人被簇拥在中间,我没看清面目,但从身形来看,像是穿着文士袍服,身材瘦高,站在那里时,姿态很挺拔。”

    “文士?”林凡眉头一挑,“北方来的文士,会是谁?曹操的谋士?还是西凉势力的使者?”

    线索依旧稀少,如同迷雾笼罩,让人难以看清真相。但林凡直觉,这个北方使者的出现,绝非偶然,他的背后,必然牵扯着更大的势力博弈,甚至可能改变整个江淮地区的局势。

    “我们不妨做几个假设。”林凡分析道,“第一,此人是曹丕派来的使者,目的是与江东媾和,甚至联合对付刘备或我们,以稳固曹丕在许都的地位。第二,他是西凉马超、韩遂等人的使者,寻求与江东合作,共抗曹操。第三,他是第三方势力的代表,意图离间孙刘关系,或是达成某种秘密交易。”

    “无论哪种可能,对我们都不利。”张嶷忧心忡忡,“若孙曹缓和,周瑜便可集中全力攻打江夏;若江东与西凉联手,汉中的张鲁必然不敢轻易支援我们,甚至可能被西凉牵制;若孙刘关系破裂,刘备为自保,说不定会先对我们动手,夺取江夏之地。”

    “但危机之中,也藏着机遇。”林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若我们能搞清楚此人的真实身份和来意,或许能加以利用。比如,若他是曹丕的使者,我们可将此事透露给曹植或刘备,引发他们之间的内斗;若他是西凉的使者,我们或许能通过汉中,与西凉建立联系,寻求外援;若他是来离间孙刘的,我们亦可将计就计,反过来挑拨江东与北方势力的关系。”

    正商议间,门外传来杜袭的声音:“太守,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来。”

    杜袭推门而入,神色凝重:“太守,今日巡查城防时,在西市口发现一名游方郎中。此人摆摊卖药,言语间却对江东的军情颇为了解,甚至隐隐透露出知晓前番柴桑被袭的一些内幕细节。属下觉得此人十分可疑,已命人暗中监视,特来向太守禀报。”

    “游方郎中?知晓柴桑内幕?”林凡与张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柴桑被袭是江夏“夜枭”组织的秘密行动,知晓内幕的人寥寥无几,一个外来的游方郎中,怎么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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