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保守与激进的两种势力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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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告诉你要稳,要守成,祖宗之法不可轻变;另一种告诉你要变,要破局,不变就是等死。
甲午时,李中堂是‘激进’;戊戌时,康梁是‘激进’;到了辛亥,孙文才是‘激进’。
可反过来看,在李中堂时代骂他激进的人,到了康梁时,自己就成了‘保守’;康梁时代骂他们激进的人,到了孙文时,又成了更顽固的‘保守’**。”
“你说,谁对?谁错?”
他问林怀安,更像是在问那沉默的岁月。
林怀安思索着,缓缓道:
“孙儿觉得,或许……本无绝对的对错。
关键在于,这‘变’与‘不变’,是否顺应了时势,是否真正有利于 国家民族 的生存与发展。
而判断这‘时势’与‘利弊’,又取决于 站在什么位置,看到多远的将来。”
“哈哈哈!”
林翰章抚掌而笑,眼中满是欣慰,“说得在理!
在理!
所以,做人,最要紧的,不是急着去站‘保守’或‘激进’的队,而是要先 看清自己是哪块料,站在哪块地上,想要走到哪里去!”
他拿起茶壶,给林怀安和自己都续上半杯已凉的残茶,语重心长:
“譬如你。
你读书,想救国,这是大志向。
可怎么救?
是像 谭嗣同 那样, ‘我自横刀向天笑’,用血唤醒国人?
还是像 张謇 那样, ‘实业救国’,埋头办厂,积攒国力?
是像 鲁迅 先生,以笔为刀, ‘横眉冷对千夫指’,改造国民性?
还是像** 蒋百里 先生,钻研军事,著书立说,为将来御侮做准备?”
“这些路,都有人走,都算‘救国’。
可哪条路适合你林怀安?”
老人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林怀安心底,“这就要看你有什么本事,是什么性情,遇到什么机缘。
听见保守派的话,想想其中的 稳重与根基;听见激进派的话,想想其中的 勇气与先机。
然后,把耳朵闭上,把心静下来,问问自己:
我的路,该怎么走?
是考军校,投笔从戎?
是苦读深造,科学救国?
是深入民间,教育救国?
想清楚了,认准了,就莫要左顾右盼,只管走下去。
路上必然有 守旧者的嘲讽,有激进者的催促,但你的脚,要踩在自己认准的道上!**”
夜更深了。
月已中天,清辉如霜如雪,将庭院照得一片澄明。
虫鸣声似乎也歇了,万籁俱寂,只有祖孙二人轻微的呼吸声,和远处隐隐传来的、海淀镇最后几声梆子响。
林怀安(郝楠仁)静静地坐着,心潮却如海啸般翻涌。
祖父这一番夜话,没有之乎者也的大道理,却用最直白的历史烟云和生存现实,为他拨开了眼前的一层迷雾。
关于家族、关于生育、关于传统与现代的拉锯、关于保守与激进的千年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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