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隐藏在下水道 (第2/3页)
下，伤口传来阵阵刺痒，是发炎的征兆。
他必须尽快处理伤势。但这里没有草药，没有干净的清水，甚至连生火都是一种奢望（会暴露，且管道内可能积聚着可燃的污浊之气）。他只能依靠《浊阴真经》对阴湿秽气的一定耐受性，以及从污水中艰难分离出的、相对“干净”的冷凝水，配合体内残存的灵力，进行最基础的清理和压制。
食物和水源是更大的问题。污水绝不能饮用，那无异于自杀。他只能依靠捕捉管道内一些喜阴湿、以污物为食的低等生物——比如一种盲眼、多足、外壳坚硬的“污水甲虫”，或者偶尔顺着水流冲下来的、已经泡得发白肿胀的鼠类尸体。味道令人作呕，且可能携带病菌，但为了维持基本的体力，他别无选择。每一次吞咽，都是对意志的考验。
孤独和寂静，在这里被放大到极致。除了水声和偶尔不知名生物的动静，再无其他声响。时间感彻底丧失，只能凭借身体本能的疲惫和饥饿周期来大致判断过去了多久。没有阳光，没有风，只有永恒的黑暗、恶臭和冰冷。
这种环境下，人的心智容易变得脆弱、多疑，甚至产生幻觉。林墨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将大部分时间用在三件事上：
第一，运转功法，疗伤续命。过程痛苦而缓慢，每一次灵力流经伤处都如同刀割，浊阴之气与侵入伤口的污秽、阴寒能量不断对抗、消磨。他能感觉到伤势并未好转，只是在用修为强行“冻结”恶化的趋势，代价是本就所剩无几的灵力储备和日益加深的疲惫。
第二，探索和熟悉环境。他不敢远离这个临时平台，但会在体力稍复时，以平台为中心，小心探索附近几条管道的走向、交汇点，以及可能的其他出口或藏身处。他用短刃在不易察觉的砖石缝隙留下只有自己能看懂的简单标记，避免在完全一致的黑暗中迷失方向。他发现这地下世界远比想象中庞大复杂，有些管道宽阔如厅堂，积着深水；有些则狭窄得仅容爬行；还有些地方发生了坍塌，被淤泥和垃圾堵塞。他也遇到过其他“居民”——大如猫的变异巨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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