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管井里的密室 (第1/3页)
“草草草草草草!”
白芑心头一惊,撒腿便往刚刚的管道井跑,同时也分心借助荷兰猪的视角看着那扇防爆门。
鬼知道门的另一边发生了什么,那个手轮在转到一半的时候竟然停下了。
肯定是伊戈尔那个不靠谱的老东西开始靠谱了!
白芑顾不得许多,拉开管道井的铁门便钻了进去,随后立刻从里面关死铁门,并且动作飞快的从腰间扯下一条扁带,将里面的门把手和紧挨着的一条不知道做什么用途的管道死死的绑在了一起。
紧接着,他又立刻将雨衣撑开挡住了门缝,随后将手电筒的亮度调整到了最低。
几乎前后脚,那扇防爆门在荷兰猪居高临下的俯视中打开,不久前才离开的保安带着神色有些慌乱的伊戈尔走了进来。
虽然他没办法借助荷兰猪听到这俩人在说些什么,但却能看出来,带着对讲机耳机的伊戈尔找了个借口没让那位保安关上身后的防爆门。
这位保安倒是不以为意,从缓冲室里拽出来一辆购物手推车,带着伊戈尔走到了摆满医疗盒子的房间门口。
稍作犹豫,白芑控制着荷兰猪在货架顶端小心翼翼的跟着往前跑动着。
只看“画面”就知道,伊戈尔看中了不少东西,他热情的拉着那位保安走进了装有各种实验室器皿的房间开始了估价,而那位保安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动作,则让白芑看出来,他的胆子其实并不大。
这可并非什么好消息,胆子大的毛子还能用酒精收买,胆子小的反而会较真儿。
更何况,他虽然能看出来伊戈尔在给自己创造机会,但这机会太渺茫了,这条直通式的地下长廊,让他根本不可能躲过站在实验室房间门口的保安。
稍作犹豫,他按下手台轻声说道,“我出来了,注意军教片。”
在他松开发射键的瞬间,他便看到伊戈尔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这个老家伙便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出了这个满是实验器材的实验室。
接下来,伊戈尔和那位保安一起往购物车上装着一个个保存完好的兽医医疗盒,白芑则坐在管道井里打量着那四口大箱子。
这所谓的管道井可并非直上直下,而是横向延伸的一条满是管道的隧道。
这些管道涵盖了生活用水、供暖管道等等管路。
为了方便检修,这里面的空间不能说小,但绝对没办法让他站直了腰。
尤其那些供暖管道外面包裹的的石棉纤维,让他连忙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高价买来的PMK-S防毒面具,以一个一点不比职业战士慢的速度扯下本身的面罩和呼吸过滤器,将其套在了脸上。
用力做了个深呼吸,白芑将替换下来的过滤器以及面罩全都塞进了包里,随后开始琢磨怎么离开这里。
从身后的原路返回是别想了,他现在只能耐心的等着伊戈尔和那名保安完成计划外的交易,然后看看能不能从其他的出入口离开。
或者从这条管道井离开呢?
白芑目光热切的看着脚下的那四口重的吓人的箱子,只要他能把这一套电影卷带回去,这一趟就无论如何不会亏。
唯一的麻烦是,这些电影卷太重了,他一次最多只能拿上两卷,如此算下来,如果他想把那四口占地方的箱子也带走,至少需要跑上足足12趟!
跑就跑!
白芑打定了主意,同时也下定决心,看看能不能通过管道井离开。
按理说,这种检修井沿途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出口的,只要找到其他出口,他就肯定能离开这里,并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将四口大箱子搬走,甚至将这座地下人防设施的里的一切都搬走!
在贪婪的驱使下,白芑先操纵着外面的那只荷兰猪跑出防爆门又跑出了地下室,随后才举着手电筒,猫着腰在狭窄而且满是锈迹的管道缝隙间艰难前进。
(贼难爬,这孙子还不戴手套。但是皆为虚构,切勿当真。)
终于,在沿着这条管路井往前爬了几十米之后,正前方出现了拐弯,但这拐弯往前不到十米,却被水泥墙封死了。
白芑很清楚,这道墙不止用来抵抗冲击波,而且也有阻拦如他这般的毛贼的作用。
算不上失望,他转身便往回爬,并在经过那扇检修门的时候侧耳倾听了片刻。
此时,伊戈尔仍在那位保安的带领下在这间地下人防工程里参观和询价。
仅仅只有一门之隔的白芑清楚,这个老东西是在找备用的出入口,他甚至敢肯定,伊戈尔绝对注意到了他不久前锁起来的房门。
放慢动作,白芑在管道井里继续往前攀爬着,但很快,前面竟然出现了一个铁栅栏门,而且还是焊在管道架子上的铁栅栏门。
好在,看这铁栅栏上的锈迹,说它有一百年了或许夸张,但五六十年估计问题不大。
将头灯的亮度稍稍调高,白芑从腰间取下第二根扁带拆开套住两根满是锈皮的钢筋,随后从包里抽出活动扳手充当加力杆,一圈圈的拧紧扁带。
随着扁带逐渐锁紧,那两根锈迹斑斑的钢筋也逐渐变形,最终在喀拉一声轻响中彻底断开。
关了头灯静静倾听了片刻,白芑重新打开头灯,故技重施的将一个个快要烂透的钢筋掰开,随后解下登山包丢过去,然后才格外小心的,一点点的爬了过去。
与此同时,他也通过早已回到地表的荷兰猪确定,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已经离开了那座建筑的正下方。
沿着管道井继续往前,白芑这次没走多远便再次出现了拐弯,万幸,这次往前倒是没有墙壁阻拦。
不过,在拐过弯来往前爬了不足20米的距离之后,他却停下来看向了被管道挡住的墙壁。
这段不足三米长的墙壁是由红砖垒砌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由带有沙俄时代制砖工人戳记,而且符合沙俄砖块尺寸的红砖垒砌的,这让这段墙壁和两侧的混凝土墙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这段墙壁中间,还延伸出来几根管道。
这几根管道并没有接入他刚刚过一路攀爬的管道系统,仅仅只是在末端安装了老式的阀门。
近乎下意识的,他便想到了来时路上伊戈尔讲的那个女色鬼的故事。
难不成这就是当年被烧毁的那座庄园留下来的?
白芑来了兴致,索性也不急着继续往前走了,反而艰难的翻过狭窄的管道缝隙蹲在了这段墙壁的旁边。
头灯的光束照过去,这段墙壁因为这里潮湿的环境剥离的格外严重,甚至个别位置的砖缝都已经空了。
将手电筒怼在砖缝处往里面,这后面似乎同样是一条不知道通往何处的管井。
切换地表那只荷兰猪的视野看了看周围,白芑抬头看了看周围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