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妖域初探，利益之交 (第2/3页)
那个把玄天老儿打得灰头土脸的楚焱？”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如同闷雷。说话的是坐在左侧上首的一位壮汉，身高近丈，肌肉虬结，头顶一对弯曲的牛角，正是**蛮牛族族长——牛夯**。他瞪着铜铃大眼，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苏婉儿一行人，目光中充满了审视与怀疑。
“牛夯首领消息灵通。”苏婉儿淡然应对，“正是我家教主。”
“哼，击退正道一次进攻而已，算不得什么。”另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右侧传来，那是一位身穿鳞甲、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瞳孔呈竖线状，是**幽影蛇族族长——蛇七**。“谁知道是不是侥幸？更何况，正道势大，你魔门如今自身难保，来我万妖谷，莫非是想拉我们下水，替你魔门挡灾不成？”
殿内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不少妖族首领都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妖族与人族（尤其是正道）积怨已久，但也深知正道联盟的庞大实力，不愿轻易被卷入正面冲突。
苏婉儿早料到会有此质疑，神色不变，声音清越：“蛇七首领此言差矣。我魔门如今固若金汤，教主神威盖世，何来自身难保之说？此次前来，非是求援，而是为‘合则两利’之事。”
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胡月娘娘身上：“娘娘，诸位首领。正道联盟，视我魔门为眼中钉，视妖族为异类蛮夷，欲除之而后快，此乃共识。如今我魔门崛起，已牵制正道大量精力，此乃妖族发展之良机。然，若我魔门被灭，正道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唇亡齿寒的道理，想必诸位比婉儿更明白。”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教主有言，魔、妖二族，并非天敌，反而在对抗所谓‘正道’压迫上，有共同之利益。与其各自为战，被正道逐个击破，何不联手协作，共抗强敌？届时，资源、地盘，乃至……覆灭正道宗门后的利益分配，皆可详谈。”
“联手？怎么联手？”牛夯瓮声瓮气地问，“让你们魔门的人跑到我们地盘上来？还是让我们妖族儿郎去给你们当马前卒？”
“牛夯首领误会了。”苏婉儿微微一笑，“初期合作，无需如此深入。可先从情报共享、资源互通、以及……在某些特定行动中相互策应开始。例如，若正道大举进攻我魔门，万妖谷可在其侧翼施加压力，令其首尾难顾。反之，若正道意图对妖族不利，我魔门亦可做出相应姿态，牵制其力量。”
这时，胡月娘娘轻轻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坐直了身子，妩媚的笑容中多了一丝认真：“苏长老年纪轻轻，口才倒是不俗。道理嘛，是这么个道理。不过，空口无凭，我万妖谷凭什么相信你魔门的诚意与……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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