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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野人山的生存战

    第8章,野人山的生存战 (第3/3页)

天之内,十个炉子,造不出来我提头来见!”

    “我也是!”

    “算我一个!”

    工匠们纷纷跪倒,眼中燃烧着某种炽热的东西。那不是对权力的畏惧,也不是对赏赐的渴望,而是一种更原始、更强大的动力——生存的希望。

    关岳扶起郑铁匠,又扶起其他人:“都起来。从今天起,工匠营的伙食标准提高一级,每天加二两肉。我要你们全力生产,但也要保住身体。”

    他又看向王甫:“国山,我们蜀军的识字班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开了二十个班,每个班五十人。”王甫回道,“己经在教他们写自己的名字,写‘汉’字,写‘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好。”关岳点头,“再加一条:每天晚上,识字班结束后,让教官给士兵们讲半个时辰的故事。讲高祖斩白蛇起义,讲光武帝中兴汉室,讲我们为什么而战。”

    “为什么而战?”王甫有些茫然。

    关岳走到帐中央,手指在虚空一点:“为了一口饱饭,为了一亩薄田,为了我们的父母妻儿不用再被官府欺压,为了这天下,人人有饭吃,有衣穿,有地种!”

    他的声音在帐内回荡,像锤子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与此同时,关平、廖化、赵累和他们麾下精锐正在野人山深处训练“民兵”。他们把关岳写的《游击战十六字诀》刻在木板上,带着麾下精锐和蛮汉青年在密林中演练“麻雀战”:三人一组,用削尖的竹矛和土地雷袭扰“假想敌”。有个叫木呷的彝族少年,能用口哨模仿十余种鸟叫,关平便教他用鸟叫传递信号——这成了根据地第一个“声讯密码系统”。

    那天晚上,野人山的篝火比往常更亮。

    与此同时,关平和麾下精锐正在野人山深处训练“民兵”。他把关岳写的《游击战十六字诀》刻在木板上,带着蛮汉青年在密林中演练“麻雀战”:三人一组,用削尖的竹矛和土地雷袭扰“假想敌”。有个叫木呷的彝族少年,能用口哨模仿十余种鸟叫,关平便教他用鸟叫传递信号——这成了根据地第一个“声讯密码系统”。

    山坳的东侧,十个新建的炼铁炉喷吐着火舌,工匠们赤着上身,轮流踩踏鼓风踏板,汗水和火星混合在一起。炉口流出的铁水被导入陶范,冷却后变成粗糙的三棱刺毛坯,再由另一批工匠打磨尖锐。

    山坳的西侧,新开垦的荒地上,士兵们借着月光还在劳作。他们手中拿着第一批打造出来的曲辕犁——虽然粗糙,但比用木棍刨地快了不止十倍。泥土被翻起,露出底下肥沃的黑土。

    山坳的中央,最大的那堆篝火旁,王甫站在一个用树干搭成的简易讲台上。台下坐着数万名士兵,他们手里拿着用木炭写在树皮上的“课本”,跟着关平一字一句地念:

    “存——人——失——地——”

    “人——地——皆——存——”

    声音起初参差不齐,渐渐汇成整齐的洪流,在山谷间回荡。更远处,那些还在劳作、站岗的士兵,也忍不住跟着念起来。

    关岳站在“天柱岩”上,俯瞰着这一切。

    篝火的光映亮了他的脸,也映亮了他眼中某种复杂的神色——那是穿越者的理性,是将军的责任,还有一种更深沉的东西,正在这片原始的山林中悄然生根。

    野人山深处,赤旗的根基,就这样在铁与火、血与汗、希望与信念中,一寸寸地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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