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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这仗,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第三章 这仗,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第2/3页)

    这种无力感让他焦躁。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西南方向的声响持续了约莫一刻钟。

    刀剑碰撞声、怒吼声、马匹嘶鸣声……混杂在一起,顺着山风飘来,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营地里的百姓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妇女们搂紧了孩子,男人们握紧了能找到的任何“武器”——木棍、柴刀、甚至石头。

    刘瘸子不知何时摸到了人群前面,眯着眼望着烟尘方向,嘴里低声念叨:“听动静……没乱。咱们的人没乱。”

    “你咋知道?”旁边人问。

    “老子打了半辈子仗,听得出来!”刘瘸子啐了一口,“要是溃败,声音是散的,是往后跑的。这会儿声音还聚着,在往前压!”

    仿佛印证他的话,西南方的喊杀声突然高涨了一瞬,接着迅速减弱。

    然后,马蹄声再次响起,由远及近。

    回来了!

    朱由榔往前踏了一步,王皇后也跟着上前。官员们从槐树下涌过来,百姓们也 踮起脚张望。

    烟尘中,人影浮现。

    一骑、两骑、十骑……队伍虽然不整,但确实在往回跑!

    人数……似乎没少很多?

    朱由榔快速扫过,心中默数,紧绷的弦稍微松了一点。至少没有出现最坏的溃散场面。

    带队副将一马当先冲进营地,滚鞍下马时踉跄了一下,旁边亲兵赶忙扶住。他脸上溅着血,甲胄上有几道新鲜的刀痕,但神情兴奋,一把推开亲兵,快步跑到朱由榔面前单膝跪地:

    “陛下!末将等幸不辱命!”

    声音洪亮,带着一股扬眉吐气的痛快!

    “遭遇清狗斥候三十余骑,正在溪边饮马!我军人多,又是从侧翼突袭,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阵斩十一骑,伤者不计,余者溃散!俘获无主战马三匹,缴获腰刀五把,弓箭两副!我军……”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下马的队伍,“仅轻伤七人,无人阵亡!受伤最重的老赵,胳膊上挨了一刀,已经包扎了,不妨事!”

    “好!好!好!”朱由榔连说三个好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不仅完成了驱赶任务,还占了便宜,自身损失极小!

    这战果,在如今这境况下,堪称漂亮!

    “将士们辛苦了!”朱由榔提高声音,让周围人都能听见,“所有出战将士,记功!受伤者妥善医治!俘获的战马,好生照料,以后就是咱们的脚力!”

    “谢陛下!”副将和陆续回来的骑兵们齐声应诺。

    那些骑兵们虽然个个狼狈,汗水泥血混在一起,但眼睛亮得吓人。他们互相拍打着肩膀,有人甚至咧嘴笑了起来——这是多久没见过的笑容了?

    朱由榔仔细观察这些回来的士兵。

    那七个轻伤员被同伴搀扶着,伤口已经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一个年轻士兵胳膊上缠着布,血渗出来一些,但他精神头很好,正跟旁边人比划着:“……那清狗一刀砍过来,我往后一撤,顺手就给他肚子上来了一下!嘿,平时练这招总慢半拍,今儿不知怎的,顺手得很!”

    “我也是!”另一个脸上擦伤的老兵接口,“躲箭的时候身子特别活泛,好像早知道他从哪儿射似的。”

    “还有咱们的配合,”带队副将转身对朱由榔补充道,脸上带着困惑又兴奋的神色,“陛下,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冲下去的时候,弟兄们之间都没怎么喊话,可该往哪儿堵,该往哪儿冲,心里跟明镜似的!好像……好像早就练过无数遍一样!”

    朱由榔心中了然。

    这就是“潜移默化”对训练效果和战斗本能的加成,加上“王旗所向”对士气的稳固和默契的提升!虽然每个效果只有 5%,但在实战中叠加起来,可能就是生与死的差别!

    当然,也有突袭和人数优势的因素。但士兵们自己的感受不会骗人——他们确实觉得今天打得格外顺手。

    “定是陛下洪福!天兵相助!”吴贞毓激动地朝着朱由榔行礼。

    “是将士们用命。”朱由榔摆摆手,但心中暗暗记下:金手指在核心区对部队的短期加成效果,比预想的还要明显一些。如果能让部队在出战前更长时间停留在核心区,效果会不会更强?

    这时,王皇后轻声提醒:“陛下,该让将士们下去休息了,受伤的也得换药。”

    “对,”朱由榔回过神来,“副将,带弟兄们去歇息,领热水和吃食。受伤的送到伤病营,让医官仔细看看。”

    “遵旨!”

    骑兵们散去,围观的人群却还没散。消息像长了翅膀,迅速传遍营地的每个角落。

    “赢了!咱们的骑兵赢了!”

    “杀了十一个清狗!自己才伤了七个!”

    “我的天,这仗怎么打的?往常遇上清军斥候,咱们都是被 撵着跑啊!”

    “听说陛下今早给壮行了!就在御帐前训的话!”

    “怪不得!我看那些骑兵出去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

    “还有晋王!晋王也在东边打胜了!斩了好几百!”

    “真的假的?晋王也赢了?”

    “千真万确!传令兵刚回来报的!说给咱们争取了三天时间!”

    “三天……那咱们是不是能喘口气了?”

    窃窃私语声在营地里蔓延、发酵。麻木的眼神里,开始有了点不一样的光彩——惊讶、疑惑、兴奋,还有一丝丝……希望?

    虽然还是饿,还是怕,但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皇帝不跑了,大将打赢了,小兵也打赢了。这日子,难道……真有盼头了?

    朱由榔能清晰地感觉到营地里气氛的变化。

    那不是数据,而是一种整体的“场”。之前是沉滞的、绝望的、散乱的。现在虽然依旧沉重,却多了一丝流动的、凝聚的东西。

    他闭上眼睛,仔细感应自己那无形的领域。

    核心区百步范围内,那种温暖的、流转的感觉更明显了,像平静水面下的暗流,稳定而有力。领域的边界似乎也稳固了些,十里范围的轮廓在感知中更加清晰。

    “陛下,”吴贞毓走了过来,这次语气恭敬中带着商量,“如今晋王争取到三日时间,我军是否……趁此机会,速速转移?有了这三天缓冲,或可从容西行,入滇中腹地……”

    其他大臣也围拢过来,目光都落在皇帝身上。有了三天时间,跑路似乎又成了最合理的选择。

    张煌言没说话,但眼神里也有询问之意。

    朱由榔却摇了摇头。

    “不转移。”

    “陛下?”众人不解。有了时间,为什么不走?

    “诸位爱卿,”朱由榔看着他们,目光扫过一张张或苍老或疲惫的脸,“晋王血战,为我们争取到三日,这三日是何等宝贵!你们说,若用这三天来继续仓皇逃窜,我们能跑多远?能跑掉多少士气?又能跑散多少人心?”

    他指向营地。

    此刻营地里的景象与清晨已大不相同:虽然依旧破败,但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氛围淡了很多。士兵们三人一伙五人一群,正兴奋地议论着刚才的胜仗。妇孺们围着分发汤食的地方,虽然分到的只是薄薄一碗漂着菜叶的糊糊,但排队时有了秩序,脸上也不再是完全的死寂。工匠那边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几个老匠人正在修理一副破损的皮甲。甚至御帐旁,那个被安排种荞麦的老农陈老头,正小心翼翼地给刚翻过的土地浇水,旁边还围了两个好奇的半大孩子。

    “你们看,”朱由榔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仅仅因为朕决定不跑,做了点小事,打了两场小胜仗,这营地里的人心士气,是不是已经在变了?这口一直散着、泄着的气,是不是在慢慢聚拢?”

    大臣们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默默观察。

    确实不一样了。

    吴贞毓张了张嘴,想说“这只是暂时的”,可看着那些士兵眼中久违的光彩,话又咽了回去。

    “这三天,我们不走。”朱由榔斩钉截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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