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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梁山新主 第三章 盐白如雪,情浓似酒

    第一卷梁山新主 第三章 盐白如雪,情浓似酒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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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泊东岸,晒盐场。

    阮小二站在新夯实的盐田埂上,抓了把刚收上来的海盐,颗粒晶莹,白得晃眼。他舔了舔,咸得纯正,不带半点苦味。

    “神了!”这水军汉子咧开嘴,“少寨主,这盐比官盐还好!”

    王宇蹲在盐田边,看着工人用木耙将结晶的盐粒推到一起。这是晒盐场开工的第十天,第一批盐已经出来了——三百斤,不多,但品质惊人。

    “这才哪到哪。”他站起身,指向远处正在扩建的盐田,“等这一片全部建成,日产三千斤不在话下。”

    “三千斤?”旁边一个老盐工倒吸凉气,“少寨主,登州最大的盐场,一天也就出一千五百斤……”

    “他们用的是老法子。”王宇笑了笑,“咱们这个,叫‘阶梯式晒盐法’。海水先入初级池,沉淀杂质;再入中级池,日晒蒸发;最后入结晶池,反复浓缩。效率至少翻倍。”

    正说着,远处跑来一个少年,约莫十三四岁,是朱贵从济州招来的学徒,叫陈三。

    “少寨主!少寨主!”陈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济州府的批文下来了!程知府答应了!梁山盐场……合法了!”

    王宇接过公文,扫了一眼,笑了。

    公文写得冠冕堂皇:“为平抑盐价,惠济百姓,特准梁山泊设盐场一处,岁贡官盐十万斤,余者许其自销……”

    “十万斤?”阮小二皱眉,“咱们一年能产百万斤吧?这税是不是太轻了?”

    “轻?”王宇摇头,“程万里这是卖咱们个人情。他知道,只要咱们的盐进入市场,官盐就卖不动了。十万斤是面子,剩下的……是里子。”

    他将公文收好:“走,回去。今天还有件喜事——你娘六十大寿,忘了?”

    阮小二一拍脑袋:“哎哟!真忘了!我这就去捞几尾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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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泊,水寨码头旁的空地上。

    二十几张桌子摆开,中央的大桌铺着红布——这是朱贵特地从济州买来的,说是“喜庆”。

    阮氏三雄的老娘,阮张氏,坐在主位,穿着身崭新的靛蓝布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老人家满脸皱纹,眼睛却亮得很,正拉着杨鹤的手说话。

    “闺女,你这手真巧。”阮老娘摸着杨鹤刚给她戴上的银镯子——那是杨鹤用道法凝练废铁,化出的银饰,虽不值钱,却精巧别致。

    “义母喜欢就好。”杨鹤今天换了身浅青色的衣裙,没穿道袍,头发简单挽起,插了根木簪。她身材高挑丰盈,坐在一群粗豪汉子中间,确实如鹤立鸡群,却又奇异地融入了这烟火气中。

    事情是这样的:三日前,杨鹤去水寨找阮小七商量布防的事,正碰见阮老娘在补渔网。老人家眼花,针总穿不进网眼。杨鹤顺手接过,手指一捻,银针如穿花蝴蝶,半个时辰补好了一张大网。

    阮老娘看得呆了,拉着她的手不放:“闺女,你这手艺,比老婆子年轻时还强!”

    后来聊天才知道,阮老娘一生生了三个儿子,就想要个女儿,却始终没能如愿。杨鹤自幼父母双亡,被罗真人收养,虽有师门疼爱,却也缺了寻常亲情。

    两人越聊越投缘。昨日阮老娘忽然说:“闺女,要不你认我做干娘吧?老婆子没福气生女儿,但疼闺女的心还是有的。”

    杨鹤愣了半晌,眼圈微红,起身郑重行了跪拜礼:“义母在上,受女儿一拜。”

    于是就有了今日这场寿宴——既是贺寿,也是认亲。

    “开席喽!”杜迁粗着嗓子喊。

    一道道菜端上来:清蒸鲤鱼、红烧鳜鱼、鱼丸汤、炸小鱼……全是鱼。没办法,梁山泊最不缺的就是鱼。

    但中间那道“寿桃”,却是白面做的——王宇特批,从济州买了五十斤精面。在这年月,白面比肉还金贵。

    “老娘,这是少寨主特意给您备的!”阮小二端着一碗长寿面过来,面只有一根,盘在碗里,上面卧着个荷包蛋。

    阮老娘眼泪“唰”就下来了:“这、这怎么使得……”

    “使得,使得。”王宇笑着走过来,手里还拎着个小坛子,“老娘,这是我从济州带来的‘百花酿’,不醉人,您尝尝。”

    坛子打开,花香扑鼻。

    众人都围过来,王宇亲自给阮老娘斟了一小杯,又给杨鹤倒了一杯:“杨姑娘,不,现在该叫义妹了——恭喜。”

    杨鹤接过酒杯,脸颊微红:“多谢少寨主。”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酒很甜,带着花香。杨鹤放下杯子,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阮家三兄弟轮流给老娘敬酒,晁盖、吴用说着吉祥话,鲁智深已经和刘唐拼起酒来,林冲正给妻子夹菜……

    这种烟火气,她在罗浮山十年,从未感受过。

    原来人间,是这样的。

    “喜欢吗?”王宇轻声问。

    杨鹤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喜欢。”

    “以后会更好。”王宇微笑,“等盐场走上正轨,咱们有钱了,天天吃肉,顿顿白面。再盖几间好房子,让老娘住得舒舒服服。”

    “少寨主说话算话?”阮老娘耳朵尖,听见了。

    “算话。”王宇正色,“不止老娘,梁山上所有兄弟,以后都要过上好日子。娶媳妇,生孩子,有田种,有房住——这才是咱们聚义的本意。”

    这话说进了众人心里。

    杜迁、宋万这些老兄弟,眼睛都热了。他们落草为寇,最初不过是为了活命,谁真想过能堂堂正正过日子?

    “少寨主,”宋万举碗,“我嘴笨,不会说话。但以后,您指哪儿,我打哪儿!绝不含糊!”

    “对!”众人齐声。

    王宇举碗:“那咱们就一起,把这梁山,建成人间乐土!”

    “干!”

    酒碗碰撞,笑声四起。

    杨鹤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师父让她下山时说的话:“鹤儿,你命里有红尘劫,需入世方能出世。去吧,去寻你的‘人间道’。”

    她现在有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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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至一半,忽然水寨方向传来号角声。

    三长一短,是警戒信号。

    “有船!”瞭望塔上的士兵喊,“好多船!挂的是……登州水师的旗!”

    席间顿时一静。

    王宇放下碗,神色如常:“来得好快。诸位继续喝酒,我去看看。”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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