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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古卷解码 第九章:高层的目光

    第二卷:古卷解码 第九章:高层的目光 (第1/3页)

    【现代推进线】

    2026年深秋,北京。

    陈思源坐在赵海川的车上,看着窗外掠过的长安街夜景。华灯初上,车流如织,天安门城楼在灯光映照下庄严而宁静。他很少在这个时间、以这种方式被接走——赵海川的电话来得突然,只说“有些情况需要当面沟通”,语气比往常更加严肃。

    车子没有驶向赵海川通常使用的那个安全屋,而是沿着长安街继续向东,拐进了一条陈思源不熟悉、但感觉戒备森严的安静街道。最终停在一栋外观朴素、有着灰色墙面的五层建筑前。门口没有招牌,只有两名穿着便装但站姿笔挺的警卫。

    “下车吧。”赵海川说。

    陈思源跟着他走进建筑。内部装修简洁现代,走廊里铺着吸音地毯,脚步声被完全吸收。赵海川带着他来到三楼的一间小会议室。

    会议室里只有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世界地图和中国地图。没有窗户,灯光柔和。桌上已经放好了两杯热茶。

    “坐。”赵海川示意陈思源坐在他对面。

    陈思源坐下,端起茶杯,感受着瓷杯的温热。他注意到赵海川今天没有穿平时的夹克,而是一套深色的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赵老师,这是……”陈思源试探地问。

    赵海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薄薄的、没有封面的文件,推到陈思源面前。

    “先看看这个。”

    陈思源翻开文件。里面是几页打印出来的网络舆情分析报告,时间跨度从今年年初到现在。报告详细统计了“启明”相关视频的传播轨迹、讨论热度、正反意见比例、以及网络水军的活动规律。数据详尽到令人吃惊——包括某些境外IP地址的集中活动时段、资金流动的疑似路径、以及几场关键论战中明显有组织的舆论引导痕迹。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份简短的评估结论:

    “……综上所述,以‘启明’账号及陈思源、林薇等人研究为代表的新型历史考证与文明自觉话语,已在网络空间形成显著影响力。其特点为:1)基于扎实史料与多学科证据;2)贴近青年群体认知习惯;3)激发文化认同与历史反思;4)遭遇境外势力和部分国内旧有话语体系维护者的系统性抵制。初步判断,该话语体系若能正确引导,可能对凝聚社会共识、增强文化自信、乃至服务国家统一大局产生积极深远影响。建议予以持续关注与适度支持。”

    落款处没有单位名称,只有一个编号:“调研组-Z-086”。

    陈思源抬起头,看着赵海川:“这是……”

    “国家层面的评估。”赵海川缓缓说道,“你们的工作,包括‘启明’的视频、你的研究、林薇的基因数据、吴老提供的线索、以及网络上那些自发考证的年轻人……所有这些,都已经进入了最高决策视野。”

    陈思源感到喉咙发干。他喝了口茶,茶水温热,却没能缓解那种突如其来的紧张。

    “意思是……我们被监控了?”

    “是关注。”赵海川纠正道,“而且是积极的、建设性的关注。思源,你要明白,文化安全、意识形态安全,和军事安全、经济安全一样,是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过去几十年,我们在经济上腾飞,但在文化领域、历史认知领域,长期处于被动防守、甚至失语的状态。西方中心的历史叙事、被扭曲的自我认知、还有那些内外勾结试图瓦解我们文明根基的力量……这些,高层看得很清楚。”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你们做的事情,不是简单的学术争论,也不是网络口水战。你们是在争夺对一个文明的解释权——我们是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要到哪里去?这些问题,关乎民族的魂,关乎国家的根。”

    陈思源沉默了片刻,问道:“那……评估结论里的‘适度支持’是指什么?”

    “不是给你发经费、派保镖那么简单。”赵海川说,“而是为你们的研究创造更安全的环境,清除一些障碍,提供一些你们凭自己接触不到的资料和渠道。但前提是,你们必须坚持基于事实、基于证据,不能走向极端民族主义,更不能被境外势力利用。”

    “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我知道。”赵海川点点头,“所以今天我来找你。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第一,”他竖起一根手指,“你们小组,包括‘求真论坛’的线上活动,近期遭遇的网络攻击和骚扰,背后确实有境外基金会和国内某些势力的影子。我们已经锁定了几条线,正在深入调查。很快会有一些清理行动。你们可以稍微安心做研究了。”

    “第二,”他竖起第二根手指,“关于你们一直在寻找的、更直接的明代技术文献证据——比如可能流失到海外的《军器图说》完整版、郑和航海原始档案、或者《永乐大典》散佚部分——现在有一条可能的线索。”

    陈思源的心跳加快了:“什么线索?”

    赵海川从公文包里又取出一张照片,推到陈思源面前。照片上是一个老旧的皮质笔记本封面,上面有烫金的拉丁文字母,但已经磨损。

    “这是一位在欧洲一大学从事汉学研究的爱国华人学者,上个月在图书馆尘封档案中偶然发现的。笔记本的主人是19世纪末在华的英国外交官,里面记录了他参与搜购、转运中国古籍文物的过程。其中有一页提到,1887年,他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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