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一诗震全场 (第2/3页)
觉得寒冷难忍,所以还没更换衣服。字里间隐隐充溢出女主人公因秋凉需要更衣而思念远方丈夫的情愫。
第三句写女主人公的弹筝行动,实际是以乐曲寄情。讲述女主人公一直在室外弹筝,从月亮初升一直到夜深,仍然在频频弹拨,丝毫没有回房的意思。实写女主人公迷恋弹筝,以至废寝忘餐。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并不是因为爱弹筝爱得入迷才这样,而是“心怯空房不忍归”,以揭穿了女主人公内心处的秘密。
末句以巧妙的构思和奇特的表现方法,通过女主人公的心理活动,展示了她独守空房的哀怨。写女主人公在深深思念着远出的丈夫,夜不能寐,不愿独守空房,只有借弹筝来排遣凄凉寂寞的情怀。房空,心更空虚,其情悲切。
“一个没有充实的人生阅历,是写不出这样意境的一首诗,以沈言的年纪,怎么能表达出如此境界的诗文?他到底有着怎样的经历,又有着怎样的才华?”姚孟宪赏析完这首秋夜曲后,眼神中闪现一丝疑惑和惊讶。
“哼,算你小子走运,竟然蒙出了这么一首有意境的诗。”元桢开明显不服气沈言压住了全场,一首开篇之作就让文会的氛围陷入了绝对的尴尬,元桢开清楚自己等人、包括自己邀请的这些人没有一个能写出这样意境的一首诗,即便是号称金陵第一青年士子的詹士晖都做不到。
元桢开心中很不服气,可面对沈言的这首秋夜曲,元桢开想不服气都不行,或者说,自己想要作出比沈言更高意境的诗根本不可能,自己清楚自己的底蕴,除了偶尔吟唱一些打油诗,像这种高深意境的诗,自己只能是望洋兴叹,自叹不如。
“不是吧,这个沈言真的这么厉害,楹联、诗词双才吗。”听到姚孟宪的点评,谷德堂的眼神中浮现一股浓烈的嫉妒和不甘。
谷德堂原本还期望着借助元桢开举办的文会狠狠打压一下沈言的气焰,从而降低沈言在秋盈雪心目中的形象,现在倒好,非但没有降低形象,反而提升了形象,自己怎么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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