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静静的伏尔加河 (第1/3页)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战争,喀山城的卡赞卡河畔是一个‘迷’人的地方。
卡赞卡河弯弯曲曲的河道,网织地铺在缀绿的欧洲大平原的田野上,而在喀山的这一段与伏尔加河‘交’汇处宽达一公里,河道宽阔,河边的种着一排大白杨树,柔和的阳光照到河边上,微风吹来,微‘波’粼粼,河上白帆片片。
只是由于要修建过河的大桥,为了减少桥梁的工程量,两边用人工填了一条坝,将过河大桥连接起来。
过河大桥已经被炸断,阻挡了中国人过河的同时,也断了苏俄援兵向河对岸支援的直接通道。
事实上,沿河一带街道大部分已经被中**队占领,特别是连接过河大桥的地段,中**队为最早占领的地方。
在卡赞卡河那边的政委们不知道是不清楚这边情况,还是无视了这种情况。或者出于政治的目的,盲目地命令手无寸铁、临时征调的士兵向河对岸发起冲击,支援岌岌可危的喀山。
能够靠到岸边的船只不及出发前的一半,而靠游泳游过去的人员能够到达的也不及一半,剩下的都在河水中被炮弹炸死、被子弹打死、然后被卡赞卡河的河水冲进了宽阔的伏尔加河。
叶莲娜趴在反过来的半边木船上,看到对面堤岸陡坡的后面伸出一根炮管,从炮筒里喷出一股火焰,黑乎的炮弹一炮击中了河中的一艘客轮,客轮马上起了爆炸,满载的乘客被炸上了天空,客轮向左侧倾斜,侥幸没有被炸死的乘客纷纷滑落到水中。
这是中国人的装甲战车,他们除了用火炮炮击河里的船只之外,还用机枪扫‘射’落水的人。
子弹打在水面上,“卟卟”地响,而水底中的鲜血却一股一股地不停往上冒,加重了卡赞卡河水的颜‘色’。
叶莲娜和基里连科趴在破木船背上,美丽的卡赞卡河变得像炼狱一般。两人紧紧抓住木板的手,双手的手指几乎已经‘插’进入坚硬的木板里面。
破木船顺着河水从一艘燃烧着的木船旁边漂过,船上的乘客纷纷往下跳,有的衣服已经被火烧着,跳入水中的时候可以听到烧焦的皮肤发出“滋滋”响声。
两个人头忽然从尸体丛中冒出来,脸上凌‘乱’的胡须被水一泡变得更加凌‘乱’,脸上由于过度惊恐,变得非常狰狞,如同历鬼一般,把叶莲娜吓得‘花’容失‘色’。
这两个人抓住木板想爬上来,其中一个抓住船板之后,刚刚喘息定,就伸手对要帮助他的基里连科打了一拳,把基里连科打下水去。
另外一个人伸出一脚,踢向叶莲娜,叶莲娜惊叫一声,身上已经中了一脚,传来一阵剧痛,身子掉落在水中,但是她的左手还在紧紧地抓住船帮。
刚刚踢她一脚的男人叫道:“臭娘们,给老子下去吧”说着又伸出抬起脚,向叶莲娜的左手踩了下去。
叶莲娜右手一扬,对准这个男人开了一枪,那人腹部出现一大滩血液,流淌在木板面上,再注入河里。
另外一个男人用手指着叶莲娜,“你敢谋杀是政治委员?你这个资本主义的臭*子,反**。”
叶莲娜咬咬牙对准那人又是一枪,把他也打死了。
叶莲娜爬了上去,把两具尸体推了下河去。
旁边的落水者以惊恐万状的目光望着叶莲娜,没有人再敢靠近。
看着落水者中各人惊恐万状的目光,叶莲娜也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了。
“我打死了两名政委”叶莲娜忽然哈哈大笑。
战争并不像苏维埃的宣传画中那样美好,那种**的‘浪’漫被丑陋和自‘私’代替,另外还在惨烈、死亡、鲜血还有人体的碎‘肉’。
叶莲娜想起了她的父亲,一个资产阶级的音乐家,正是被这些残暴的政委下令逮捕处决的,虽然也叶莲娜也痛恨她自己的父亲,痛恨他是资产阶级:父亲为什么你不是无产阶级呢?
但是毕竟是她的父亲,而且他弹奏钢琴来真的很好听
也许在我的心时一直想念着自己资产阶级的父亲,也许自己的心里一直都在痛恨那些处决父亲的政委,也许自己一直就是资产阶级的‘女’儿,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就像被自己开枪打死的政委说的一样,他们一直将我当作是一个资产阶级的臭*子无论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叶莲娜胡思‘乱’想着,茫然地任由破木船向下游漂去,陪伴她的只有旁边一起漂流的尸体还有鲜血,基里连科已经消失在河里,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枪杀了两个政委,而且还有很多人看到,已经没有了回头的路,回去无论如何都有会被处死。而且还会连累亲爱的基里连科、亲属和朋友。
叶莲娜和大量的尸体一起被冲到伏尔加河宽阔的河面上。
在喀山城的西边,伏尔加河在这里的河面宽达六七公里,就像一片海湾一样。
伏尔加河是美丽的,如同母亲的怀抱,宽容地接纳了叶莲娜以及从卡赞卡河漂流到此的尸体、血液。
伏尔加河的水稀释了血液的颜‘色’,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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