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寸步难行 (第2/3页)
缩头乌龟”形象和先且居的骁勇善阐议论纷纷。
消息传到诡诸耳中,直把诡诸气得暴跳如雷:“先且居勇猛善战寡人知晓,他贾华是酒囊饭袋么我大晋四面楚歌,他不赶紧设法退敌,困守城中能把唐军吓跑么”
大晚上被叫到殿中挨骂的先轸心中暗暗叫苦,忍不住为学生辩解道:“主公明鉴,贾华作战善守不善攻,不出城作战正是避免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反而让我大晋陷入险境。”
“难道寡人现在就没有陷入险境吗”诡诸咆哮道,“就算是守城,守了这么多天了,他方离的兵莫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么多天攻不进城还没个败像依寡人看,你这个得意弟子分明就是在玩忽职守!”
先轸额角青筋直抽,虽然他也对于安邑停滞不前的战况很是奇怪,但贾华这个学生自己最是了解,要说无视整体战局坚守不出有可能,但如此危机之下玩忽职守,那是万万不可能。
东边的赵军已经连下两城,北边的燕国大军也已经逼近晋城城下。唐国的水军把汾水守得是水泄不通,诡诸得到北方的战报已经很是不易,更别说互为犄角互相支援了。
烦躁之下,诡诸再看还在不断为贾华解释的先轸就不是那么顺眼了。
说起来先且居才是他先轸的亲生儿子,可从开始到现在,先轸一句也未曾夸奖过先且居的武勇,反而不停地在为他那个不知道在干嘛的学生解围,就算胳膊肘往外拐,有这么厉害的吗
越想越觉得奇怪,诡诸不耐烦地把先轸赶走,直到就寝时依旧纳闷不已,不由得问身边伺候的近侍:“那贾华到底什么身份,为何先轸一直在替他说话”
这內侍伺候诡诸多年,最为擅长的就是琢磨主子心思,靠着揣摩上意才爬到这个位置,这时听诡诸相问,眼珠子一转,细声细气的说道:“回禀主公,小的倒是想到一个可能,不知当讲不当讲”
诡诸对这个內侍十分信任,闻言赶紧道:“在寡人面前有什么不当讲的直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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