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你练个法术还蛮费羊的 (第1/3页)
……
“我并没有找到苏国。”
面对萨曼莎激动的问话,马修沉稳答道:
“但我确实在南方找到了和苏国有关的一些线索,我获得了一个名为「均衡使者」的兼职,我不知道它是否就是你说的「掌控生与死之力的秘藏」,但它确实拥有均衡万物的作用。”
萨曼莎眼神闪烁。
她缓慢地点了点头,旋即释然一笑: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
马修摇了摇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执念,这很正常。”
萨曼莎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什么。
二人闲聊了一会。
萨曼莎和艾拉便开始着手修复位于虫巢第十三层的一处神龛。
神龛里只剩下神力的余韵,月光女神的雕像早已不翼而飞,好在她们早有准备,在完成了一系列的修复仪式后,萨曼莎取出一个全新的女神雕像安置进去。
哗!
一道白色的光波自神像之上荡漾出去。
马修能明显地感觉到那是月光女神的神力!
“阿西娅的状态,好像好转了不少?”
他心里暗忖。
“好了,神龛修复之后,身为月下行者的我们就可以直接传送到这里,省去了徒步的麻烦。”
萨曼莎挽了挽头发:
“我打算一到两周之后再继续清理虫巢,在此期间,我需要做很多准备,到时候我会喊上克莱格。”
马修点头道:
“你让艾拉通知我就行。”
他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危机感。
女兽人克莱格明显战力不俗,她和萨曼莎的关系究竟如何仍未可知。
如果克莱格也加入月胧林地,那么马修对阿西娅的重要性可能就要打折扣了。
在月光女神“移情别恋”之前,马修必须展现一下自己的价值。
那么下次清理虫巢,就是最好的展示时机。
……
翌日。
马修照例牵着母山羊去上班。
不过今天他一进门就撞见了久违的泽勒。
“早上好,马修。”
泽勒一边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一边和马修打招呼:
“办公室怎么样?能适应吗?”
马修笑着回应道:
“这里一切都好,就是我梦想中的工作该有的样子。”
泽勒笑了笑,随即看了一眼他的母山羊。
马修立马解释说:
“我在学习「恶意变形术」。”
泽勒眼底闪过一丝羡慕之色:
“所以你的恶意形态选择了山羊是吗?不错的选择,不像我们术士,觉醒了什么就是什么,我最讨厌青蛙了,可是我的很多能力都和青蛙有关。”
马修耸了耸肩:
“可我偶尔也会想像术士那样不劳而获,我听说运气好的术士,哪怕吃饭睡觉喝口水都能掌握新的法术。”
泽勒眼含笑意地解释说:
“术士们通常都会经历伱说的那种阶段,但那多发于能力快速提升的青春期,可在此之前,你不知道我们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和刺激。”
说着。
他又有些疑惑地看着那只母山羊:
“我总觉得她的状态不太好。”
马修不好意思地说:
“昨晚让她受了点惊吓,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
昨天从墓园里回来。
母山羊虽然没有被吓死,但精神状态极为萎靡。
马修感知了一下,发现她的脉搏很微弱,之后他又用灵视看了一眼,确认这只山羊的灵魂也是黯淡无光。
这在马修心中敲响了警钟——
虽然自己和不死者们能愉快相处,但大多数普通的活物还是非常惧怕不死者的。
僵尸群这种玩意儿,光是出现在普通人身边都足以将人吓晕。
自己必须进一步加强对墓园以及橡树林的管理。
更多的警示牌已经在路上了。
至于这只母山羊。
马修也不确定她能再坚持多久,但愿能支撑到他彻底领悟恶意变形术的那天吧。
二人正说着话。
雷加穿着睡衣端着咖啡出现了。
“河畔村的问题解决了?”
雷加问泽勒。
后者点了点头:
“村民们的情绪已经安抚下去,我向他们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事情。”
雷加从马修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也过来旁听,然后继续问道: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去年下半年的税都差点收不上来?”
泽勒说:
“我们派往河畔村的税务官是小帕顿,他刚到那边,就把村长家的女人都睡了一遍。”
雷加下意识地反应道:
“所以是村长恼羞成怒了?”
泽勒摆了摆手:
“村长是自愿的,他家的女人也是自愿的。”
雷加疑惑地问:
“那后来怎么会发生河畔村村民抗拒交税,还把小帕顿打了一顿的事情?”
泽勒的脸上也浮现出古怪的神情:
“这件事奇怪的点就在于这里,小帕顿和村长家的女人们一夜风流后,第二天忽然发现自己染上了花柳病,整个胯下都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疥疮。当时他气疯了,直接去找了村长理论。”
雷加喝了一口咖啡,皱眉道:
“他想要向村长索要赔偿?”
泽勒仍是摇头:
“不,他给村长提出了两个选择,第一,他要当众扒下村长的裤裆,看看他是否也有类似的症状;第二,如果村长不同意第一项,那么他就要再上一次村长的女人们,并且要带走她们中至少一个人。”
马修闻言,被这位税务官的脑回路惊得无以复加。
雷加同样有点懵圈。
“事后我找到小帕顿,他给出的说法是,既然已经被传染了花柳病,不妨再爽一爽,而等他回到镇子上以后,总不能传染给其他人,所以他必须带走村长的一个女人。”
泽勒估计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他看上去非常的无语:
“村长当然不同意,他声称自己和自己的女人们都很干净,双方就此发生了争执,争执很快就上升到了冲突,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小帕顿被灰溜溜的赶回了滚石镇,只带回来一半儿的税金,剩下一半被村长压在了自己手里。”
“不过那个村长看上去并非有意抗税,我刚到河畔村,他就把剩下来的税金如数上缴,并拉着我到屋子里,脱下了自己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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