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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病可医,心莫乱

    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病可医,心莫乱 (第2/3页)

你若不在朝中,朕便无忧。”

    夜色低垂,风卷残雪,竹林簌簌。

    朱瀚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宫灯点点,神色沉静如水。

    他被削爵禁法已半月。朝堂无书其名,坊间不敢再传“民印医录”。

    那原本刻印天下的信念,被一道圣旨压入尘中。可他心中那口炉火,却愈烧愈烈。

    炉上茶沸,轻烟缭绕。

    朱瀚伸手取过一卷旧方,纸边微黄,乃是他昔年西岭行医时所记。

    指尖拂过“青灰散”三字,忽听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机械声——

    【叮——恭喜宿主触发“沉医任务:在禁法之时,续民心医道”。】

    【任务目标:于乱世中留存真法三篇,传医心于民间,度百人无名。】

    【奖励:灵识签到点+100,赐“清魂针法”秘卷。】

    朱瀚眉微挑。

    “系统……你又现了。”他低声自语。

    自西岭归来,系统沉寂三年,如今再启。

    那一瞬,似有微光自他掌心浮现,化为一缕温热气息,融入经脉之中。

    “清魂针法……”朱瀚闭目片刻,只觉脑中光华闪烁,无数细密针线、经络流转之图在脑海中铺开。

    这是他前所未见的针法——以心念为引,气息入脉,调阴阳以摄魂魄。医者须静、须诚、须仁,稍有私念,即气乱针折。

    翌日清晨,雪后初霁。

    朱瀚披衣出府,未带随从,只一青衫、一药箱。

    沿途村烟袅袅,百姓见他,皆惊惶避让——朝廷有令,民不得私拜“民印旧医”。

    然而,一位老妪仍拄杖迎出。

    “王爷,可怜可怜我孙儿罢,已三日发热不醒……”

    朱瀚望她一眼,眉心微动。

    那老妪身后,一个瘦弱的孩童躺在草席上,唇青面白,气息断续。

    他蹲下身,指尖探脉。——

    热毒入心,气机已乱。若循旧方,药不及症。

    朱瀚取出银针,手中光微闪。

    “清魂针法·初式——破魄。”

    针入无声,气流随针线交织,一瞬间,孩童面色由青转白,呼吸渐稳。

    老妪跪地叩谢。朱瀚微笑,只留下几味草药。

    “记住,此法名‘心和’,人若心静,百病皆去。药方无名,心自成印。”

    他转身离去,脚印深陷雪中。

    那夜,村中流传“无印医者救童”之事,第二日,便有十数人前来求诊。朱瀚不拒,只言“各自抄心得,莫署名”。

    于是,一张张无名医稿悄然流散。

    数月之后,京师传闻:“禁民印之后,坊间反兴‘心方’。”

    这些“心方”皆无作者、无章印,唯述医理与救人心得。

    朝中有人奏报,朱元璋大怒,命锦衣卫彻查。

    朱标得讯,心头一紧。

    他知叔父未曾止手。

    当夜,他密访朱瀚府。

    月光如洗,竹影婆娑。朱瀚正以药汁研墨,案上散落十余篇手稿。

    “叔父,您又在写心方?”

    朱瀚不答,只递给他一纸:“殿下可识此句?”

    纸上写着:“心无所印,万民可医。”

    朱标低声诵读,忽觉胸中一震:“叔父,此句……是您新立的印?”

    朱瀚微笑:“非印,乃心。印在人心,岂能禁?”

    “可父皇若知——”

    “他已知。”朱瀚淡淡道,“锦衣卫来过三次,未入门。”

    朱标惊愕:“为何?”

    “因我请他们喝茶。”

    朱瀚轻抚茶盏,茶面映出淡淡光波,恍若镜湖。

    “殿下,医与政,同出一理。医病须辨阴阳虚实,治国亦然。若只知压、禁、除,便是虚火攻心,终将自焚。”

    朱标沉默良久,道:“叔父,若医道为国所拒,仁心何以安?”

    朱瀚抬眼:“心若不安,便行医以安之。医在手,不在诏。”

    三月,南方疫起。湖广、江西、江宁皆有病患暴亡。

    太医院束手,医校方典无解。

    朱元璋震怒,召群臣问策。群臣皆推诿,不敢言。

    朱标奏请:“臣闻叔父医理精深,或可解此疫。”

    朱元璋沉吟片刻,冷声道:“他之法非正典。”

    “然天下病亦非正疾。”朱标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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