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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密蒙花粉

    第一千三百零三章 密蒙花粉 (第2/3页)

昨晚掌柜让换的,说看着顺眼。”

    “顺眼?”朱瀚淡淡重复,目光越发冷,“怕是让人一眼认出路子。”

    他将牌摘下,递给童子:“揣好。”

    午后,县衙大堂再度坐满。副吏、吕宝行与阿三分列两旁,跪直了背也止不住发抖。

    朱瀚让人取来同源行的账册,与官仓出入薄一一核对,许多地方都露出细微的不整:

    数字边缘墨色不均,银两合计处多一划,红印模糊……这些小小的瑕疵,拼起来便是一张密密的网。

    “把印坊的人传来。”朱瀚吩咐。

    县令惶惶去了,不多时带回一个面目清瘦的刻字匠,手指上沾着朱泥。

    匠人一见堂上阵仗,连连下跪,嘴里直说“只是打工,不知内情”。

    朱瀚未多言,让他照式按下印章,再以常例印泥比对。印泥的沙性、黏度都与伪章相合。

    “你从哪取的?”朱瀚问。

    “东市北角一间小铺,铺主姓顾。”

    “顾什么?”

    “顾不凡。”匠人额上的汗珠滚下,“他只卖材料,不留名讳,我……我也是看他货色好,便常去取。”

    堂上一静。童子“咦”了一声:“王爷,那‘永通’的顾客,不会就是此人?”

    朱瀚垂目:“或许。他用不同名头,行同一事。”他抬起目光,声音陡然一沉,“既然线索都指向‘顾’,便去找人。”

    东市北角的那间小铺极其普通,门匾上“文房杂货”四字褪得发白。

    推门入内,檀香不显,只有墨汁与纸张的味道。

    柜台后没人,几排架子上整齐摆着印石、印泥、竹签、封缄纸。童子摸了摸其中一罐印泥,手指上立刻沾了一层有黏性的小颗粒。

    “沙泥掺桐油,黏得过分,正是伪章常用。”

    朱瀚轻声道,绕过屏风,见后堂小窗半开,窗台上压着一张半干的账单:抬头写着“永通”,尾注却用的是“顾慎”。

    童子正要伸手去拿,忽听屋顶轻响,如鼠窜梁。

    捕快抬头,尚未看清,黑影已从天花板的格缝里落下,脚尖一点,将墙上灯火踢灭,向后窗掠去。

    朱瀚一把抓起桌上的竹签,腕子微沉,竹签“嗖”的一声疾射,钉在窗框偏上一寸之处。

    黑影身形一滞,右肩像被针扎般一抖,仍旧强行翻出窗外。

    “追!”童子一声吼,跃窗而出。

    后巷狭窄,两侧是低矮的墙,黑影踩着墙沿飞快掠过,鞋底发出急促的“啪嗒”声。

    朱瀚从门口折出,绕小巷抄近路,按着黑影可能的落点截出一条直线。

    黑影似是见前路有人,竟猝然下坠,翻进一处后院的水井旁,抓过井绳欲借力而起。

    童子抄了近,挥绳套去,黑影肩头受创,动作慢了一拍,被套住左臂。

    三人纠扭间,井架“吱呀”摇摆,绳纤圈紧,黑影终于被按倒在地。

    火把重新亮起,照出一个面容清峻的中年人,眼尾微挑,鼻梁上果然有一道陈旧的横疤。

    他冷笑一声,嘴角带血:“手法不错。”

    “顾慎。”朱瀚道。

    那人挑眉:“想不到名号用得如此不牢。”他咽下一口血,仍旧挺直着腰,“王爷既然查到了,便问吧。”

    “你从何处得断肠草?”朱瀚问。

    “山里多得是。”顾慎笑意更冷,“药农识不得,放在柴胡堆里,我不过挑出来,换个去处。”

    “你卖给谁?”

    “谁给钱,我卖给谁。”

    童子恨道:“你知道那是要给哪家药铺?你可知会死人?”

    “我只做买卖。”顾慎的目光在火光里亮了一瞬,“你们把仓封了,药铺也封了,百姓要吃药,还是得来找我。我只不过是个商贩,担不起你们口中的大罪。”

    朱瀚静静看他:“你昨夜为何再回小铺?”

    顾慎沉默片刻,笑了笑:“收摊,换地。”

    “带走。”朱瀚收回视线,“先去县衙。”

    他转身时,指尖不易察觉地动了一动,童子把那张“永通”的账单与窗棂上的竹签一并收好。

    竹签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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