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倾囊相授,元始天魔策(求订阅!) (第1/3页)
时辰一到,破界珠击出一轮幽深旋转的黑色漩涡,将三师叔灭鸿子、金花姥姥等一众人都卷入进去。
再下一刻漩涡关闭,他们应该已经成功返回主世界了,即便还有什么意外,也不再是自己可以干预的。
尽人事听天命,在自己能做到的方面,陆城自觉已经做到最好,便是面对师尊黄龙子也可以这样说。
在商西问的严密监视下,自身终究不可能越雷池一步返回主世界。
陆城挥剑如弈棋,走一步看十步,步步落子无错,所以才能对抗宗师真人的神思运转。
但在眼下这种情况下,却是无用,商西问根本不可能被打个措手不及。
“陆师侄,今后便是一家人了,当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不要介意。”
虽然前些时日,才被陆城大大落了脸面,但是此时此刻在商西问脸上丝毫看不出异样,反倒是他身后的那些邓、商两家宗师,面对陆城时多少有些神色异样,只是不知有几分是作给商西问看的。
“商师叔哪里话,城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师,一身剑术却为归藏山弃若敝履,今得两位真人不弃,宠命优渥,岂敢盘桓。”
“师侄!”
“师叔!”
“师侄!”
“师叔!”
执手相看泪眼,两人都是皮厚心黑之辈,但是商西问身后的邓、商两家宗师,却不是自己从底层爬起来的,此时此刻一个个脸现异色,有些似乎要吐了。
陆城与商西问牵着手走在前面,身后一众结丹宗师反似喽啰,一行人和和气气的来到紫竹林,就是之前灭鸿子、金花姥姥她们所居之所,前者才走,后脚地方便被邓东源、商西问他们占据了。
“西问,城儿回来了?屠灭天鬼之事,并不急于一时,我们先在这里闲居几日事缓则圆。”
“是,师兄。”
“是,师尊。”
然后,这一行人便在这片竹林当中居住下来。
在绝对实力上来说,东极岛这些修士比之之前的灭鸿子一众修士,强出太多。
邓、商两家宗师便超一掌之数,还有炼罡修士二十余人,这样的阵容,再加上邓东源、商西问这二位真人带队,几乎足以围猎传说中的六阶妖鬼邪魔了。
一阶先天,二阶练气,三阶筑基,四阶凝煞炼罡,五阶结丹,六阶便相当于元婴修士,已然是通玄界数千年以来未曾出现过的修士。
只能在故老典籍中寻章摘句,知晓其一鳞片爪。
陆城也猜不透邓东源的心思,他竟然真的在此地居住下来,在这个过程中邓东源与商西问指点陆城道法,陆城演练剑术也让一众邓、商两家修士受益。
双方相处的,倒也其乐融融。
“我的一身功法,都脱胎于昔日元始魔宗的十卷元始天魔策,太乙天遁阴阳妙算可还神妙?但其实这门功法的本相,是天魔策当中的种玉功。
元始天魔策中并不含有具体的行功练法法门,其中只是记录了宇宙天地中最为本源的道理。
我少年时得此经书,对于双修采补极感兴趣,化生男女,本就契合天地大道,阴阳和合,也是繁衍化生的至道,其中有失有得,阴阳互补,正合天道流转的至理。
凡人以肉合,修士以气合,而我以神合……”
竹林之内邓东源讲经说法,倾囊相授。
就算是陆城在这个过程中,亦是感受到自己受益极大。
凡人肉合,化生男女,也就是生儿育女,修士气合,就是彼此真气互通有无,达到两人一同修炼远远超过一人修炼的效果。
正道为彼此阴阳流转,互惠互利,邪道则是以种种法门使自己先立于不败之地,继而再以种种手段,吞夺对方精气元神,并将其吸化入体以为己用。如此练功,法力增长自是一日千里。
再高明者,甚至以男女一方为鼎炉,以对方为容器,烧炼天地元气,汇而成丹,服入己身。
这也是为什么男女修士,弱势一方提及“鼎炉”二字,往往谈而色变的原因。
因为身份在上位者眼中已经不再是一名修士,而是一件器物,道途毁丧,肉身受损。
“太乙天遁阴阳妙算,在修士神合的过程中,将精神拔高俯视,前方的一切险难阻碍,尽入眼中。
你年少时荒唐了一些,但练就筑基后能够悬崖勒马,果然是我道中人,种玉功想要大成,道心之坚还要更胜过寻常修道人才行。”
在男女的极境中,使自身精神提升到空灵的状态,以求突破,这种修炼法门在佛道魔三脉当中都有,却都是偏门中的偏门。
因想要修炼有成远远超过了绝大多数修士的心性定力,妄自修炼者往往非死即伤。
然而东岛双圣中的邓东源却是此道顶尖高手,若是寻常修士,他也无法赤手空拳建立起东极大荒岛法脉,商西问则是天生天灵根道体,被邓东源发现之后,自小扶持,两人说是师兄弟,其实更似师徒。
以天魔策当中的种玉功道法,演化出太乙天遁阴阳妙算,因此整个东极大荒岛的许多功法,根本就是由邓东源开创的,他若是有更好一些的出身,现在的道法成就也许更在黄龙子真人之上。
当然,黄龙子当年是凡人出身,比海外小家族出身的邓东源,其实还有所不如。
今日的授课结束之后,陆城下去休息、同时思考今日所得。
在陆城离开之后,一名中年儒士模样样貌清俊的修士来到房间,有些忧虑的道:
“师兄,您怎么将种玉功都传给他了?这可是我东极岛立派的根基。”
闻言,邓东源却是笑着挥一挥手道:
“我若功成圆满,晋升元婴境界,对于天魔策的理解,自然会更深一层,今日所付出的又算得了什么?不过十之一二而已。
若我失败,身死道消,这世上除你之外,还有一人可以继承我的衣钵,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师兄……”
看着面前的师兄,那中年儒士的眼底有一些崇敬之色。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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