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相思决 (第2/3页)
英气,变得柔和一些,在黯淡的烛光中,俊美非凡。
她隔着咫尺的距离,注视深爱的男子,他的病痛让自己内心的伤痛超过他身体的千万倍。
那些身影在杨广脑海中叫嚣,他猝然地睁开眼,对上自己妻子的容颜,朦胧而迷幻,似乎是月妩,似乎是馥郁,昏昏沉沉看不清。猛地吻上月妩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瓣,强制地撬开月妩的贝齿,挑逗她的舌头。月妩懵了片刻后,热情地回应杨广。他们已经多久没有如此亲密?悠久得自己都快要忘却!
她怎会想到他会在缠绵病榻月余的夜晚来了兴致,如此是否说明他快要痊愈了,月妩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
没有一丝声响,没有任何语言,他一路向下吻,隔着单薄的衣物用力地抚摸她的身体,在薄薄的锁骨上留下许多嫣然的吻痕。
月妩脸紧紧贴在杨广的侧脸上,长长卷翘的睫毛扫在杨广的脸颊上。尚有些起伏不定的气息喷在杨广脖颈间,他只是闭了眸子,似乎是在回味那难以忘怀的欢愉。
她的手指拂过他潮红未褪的轮廓,因为生病,他的颧骨有些凹陷,显得更加深沉,她轻轻拨开杨广脸上贴着的湿润发丝,吻了吻他抿着有些压抑的唇。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这一夜,两处相思,他们抵死地缠绵,他却是心有所系,深切地念着另一个女子。她毫无保留地付出自己所有的热忱,所有的爱意,却是一腔美意付诸东流水!
妾有情,郎无意!
月妩如若是知晓他在两人欢愉时想的是别人,恐怕要难受得死去!
天色微微破晓,杨广直起身,披上衣服,定定地看着锦被下赤身裸。体的月妩,黯然出神。昨夜欢好,沉香如蜜,历历在目,他误以为在自己身体下婉转承欢的是馥儿,那般热情如火,柔情似水!
怎道是黄粱一梦,心血堵滞!肺腑中是浓浓的化不开的郁结!月妩光洁如玉的额头上那一抹,锥入心脏!
是的,是梦!馥儿早已是父皇的女人,昨夜与父皇想必也是一场鸳梦,馥儿想必也是在父皇身下婉转承欢,再不该有什么执念,妄想!
“杨哥哥!”月妩娇嗔地坐起,也无甚顾忌地用光洁的手臂缠住杨广。吻了吻杨广的脸颊。昨夜如此!如此!他也起得这样早!看来身体是全好了罢!
他面无表情,痴痴傻傻地低下头,看向月妩的表情一片陌生!
“杨哥哥!你怎么了?”月妩觉察出他神色异常,急忙跪坐起拍了拍杨广的脸颊。
他黯然地抬眸,下一瞬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溅了月妩一身!
“啊!来人呐!”月妩惊呼,慌忙披上衣衫,大声呼喊。
宫娥鱼贯而入!
“殿下怎么了?”为首的萝萝首当其中,一进殿看着脸色惨白唇角带血的太子惊得险些要昏倒。月宾早已奔去宣召太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月妩被吓得没了主意,惊恐地流泪,在婢女的搀扶下穿戴好衣服,她是太子妃万不能在外人面前衣衫不整。
太医很快就到了,跪着为杨广诊脉,萝萝在一旁细心地擦拭杨广身上的血迹。
“陛下驾到!宣华夫人到!”杨坚一大早还在睡梦中得到消息,就急忙闻讯赶来!他如今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是大隋的希望,可万万不能有什么差池。挨不过陈馥郁哀求的目光,就将陈馥郁也带了来。
“如何?”杨坚眼见太医起身急忙关切地询问,陈馥郁内心虽然焦急,到底还是按耐住性子,假作不动!
“陛下……”太医似乎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兀自停留在惊惧中的月妩,似乎有些为难。
“但说无妨!”杨坚不明所以,挥挥手!
“是!启禀陛下,太子殿下在病中体虚力乏,虚无以继,心力不足,呕血乃是因为纵欲过度,殿下身体尚未健全,老臣斗胆建议慎行房事!”太医脑门冒汗地说出杨广晕厥的缘由。
正在为杨广擦汗的萝萝手下一抖,有些怨愤地看向月妩,杨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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