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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四五章 伙头军的线索,月色下的神秘女人

    第九四五章 伙头军的线索,月色下的神秘女人 (第1/3页)

    入夜,戌时过半。

    任也和储道爷在户部财库仔细探查了一遍后,就一同返回了内府辎重所。

    这一圈走下来,收获还是有的,起码他们在阴气重重的地下财库内,成功招来了一道僧兵的阴魂,且储道爷还用秘法将其拘禁了,暂时饲养在自己的一件冥器法宝之中。

    这位僧兵生前的姓名,供职衙门,以及是听谁调遣才来到的财库,又为什么会惨死在这里的等等信息,储道爷都没有问出来。这道阴魂也像是也遭受到了某种碎魂的秘法,三魂七魄不全,状若疯癫,记忆混乱……

    储道爷以道家问魂之法,连蒙带吓唬,最终也就只得到了这道阴魂一直重复的那句话:“自相残杀,自相残杀……所有人都在自相残杀……伙头军的刘维跑了,就他跑了……!”

    虽然只问出来这一句话,但其中蕴藏的信息量还是蛮大的。回来的路上,任也就基本推断出,当天总共有十几伙衙门的人,联手围了户部财库,而后又不知发生了什么,导致这十几伙人在财库中发生了火拼,开始互相残杀,最后很多人都死了,甚至可能就没有留下什么活口……

    这就是为什么户部财库内,会到处都是血迹,并且阴气极重的原因了。

    小坏王有了这个推断后,心中大感震惊,且一路上都在跟储道爷逼逼叨叨:“这十几伙人在财库内自相残杀,并且还都下了死手的。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肯定不是因为人多拥挤,你瞅啥,我瞅你咋地,而后一言不合就开杀啊。他们应该是见到那笔巨额星源,并且心中都对星源的数量过于震惊,难以遏制贪念,而后又因分赃不均,知情者太多,心中各有算计……所以,这十几伙人便都想置对方于死地,独吞巨额星源,杀人灭口?”

    “目前只有这个推测是最合理的。”储道爷表示赞同。

    “但我踏马的……总觉得这事儿怪怪的。”任也眉头轻皱,语气充满疑惑地补充道:“咱就说,这混乱阵营的人,虽然都是疯批,做事儿不计后果的主。但在这251年的迁徙地,他们毕竟也是有组织,有规则制度的正规军啊。这天昭寺,那可是能令神庭一群至高之人束手无策的存在啊,只短短不到百年时间,这帮秃驴就攻陷了迁徙地诸多重城重镇,甚至连神庭的天都……都变得处境极为危险。”

    “你就说,就天昭寺这样一个空前鼎盛,麾下至强者无数的超级宗门,它就是再怎么烂……也不可能养出来一帮在看见巨额星源后,就踏马彻底发疯,且完全不计后果,只顾着自相残杀的兵丁吧?!哪怕就是山匪流寇,也不可能纪律败坏到这种程度吧?”

    “大威天龙攻陷北风镇,几乎都没死什么人,因为毕竟王安权开局就投了。现在反而是为了争俩逼钱,就自己给自己干死了一个加强营的人?!你不觉得……这个事儿听着很荒诞吗?”

    “这要是被天昭寺查出来,那得有多少人要掉脑袋啊?”

    储道爷其实心里也觉得怪怪的,但还是从实际出发,较为客观的评价道:“这整座迁徙地都在乱战,僧兵与僧兵之间,或许也不像我们想得那么融洽,可能也派系极多,势力极多。所以啊,我觉得他们见钱眼开是一方面,但或许还存在其它我们不知道的矛盾啊。”

    “嗯,你要是这样分析,那这事就听着靠谱了一点点,但也仅仅就是一点点。”任也比较赞同地点了点头:“户部财库中死了这么多人,而后牛大力又亲派兵丁封锁了此地。这就更加证明,地下财库的火拼……他肯定参与了,甚至可能还是主导者之一。所以……他暗中拿走巨额星源的可能性,也是非常高的。”

    二人一同返回辎重所后,任也便立马叫来了一位文官,像是聊闲天一样地打听了起来。

    一楼正厅内,小坏王坐在椅子上,双手插袖,笑吟吟道:“老张啊,你别紧张,我找你来,就是想要了解了解这北风镇的官场同僚,避免以后在有些事儿上,无意中得罪人。”

    客厅中,小吏老张只屁股搭了个边似的坐在椅子上,连连点头附和道:“是,下官能理解,您尽管问,但凡是我知道的,那肯定如实相告。”

    “哦,你对牛大人熟悉吗?这攻陷北风镇之前,他就是领兵之人吗?”任也喝着茶水,言语很轻松地询问着。

    “说实话,我对这牛大人也不太了解,因为北风镇之前,我在西南,他在东南,不属于同一城的官员,相互也没什么来往。不过,我听说,他在攻陷滨海市时,就曾是统领万人僧兵的武官,且在攻城时战绩彪炳,曾两次受到嘉奖……!”老张与牛大力的地位品级相差很多,双方根本就没什么交集,所以他说出来的信息,几乎都是人尽皆知的。

    任也听得很耐心,甚至还接连又问了他其他几名高官的情况,总之东拉西扯近半个时辰,才很是丝滑地把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哦,看来北风镇官场的结构很复杂,我以后还真要向你多学习。”

    “哪里,哪里,我就是一小吏,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张只有二品境,且已经快有一百岁了,若不是他上面也有些人照顾,那早都应该是卷铺盖卷回家的退休之人了。

    “呵呵,咱们互相照顾。哎,对了,伙头军的刘维,你有了解吗?”任也体态极为松弛,就像是在询问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

    “哦,刘维这个人,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先前在西南周县,他就是那里的伙头军前卫营统领,手下管着一千多僧兵,能征善战,算得上是一位比较恪尽职守的僧兵武官。”老张先是夸了一句,而后又流露出了欲言又止的模样:“只不过,他这个人……!”

    “呵呵,我就是随便问问,今日的谈话,绝对不会流传出这个门,你不需要有什么顾虑。”任也看出他的心思,便出言安慰道:“咱们说到哪儿,算到哪儿,你放松点。”

    “哦。”老张长长出了口气,而后补充道:“我也是听人说,刘维这个人做事儿比较张狂,也有些贪财好色……先前在周县的时候,他为了巧取豪夺一家富户,不但找机会把人家全家都杀了,还把那富户儿子的两个老婆……给……给弄到僧兵营中祸害了。您也知道,这僧兵营中的僧兵实在是太多了……那俩女人扛不住,就自尽了。这事儿当时闹得很大,恰巧还赶上天昭寺派来了巡城罗汉,所以……刘维也被示众惩处了,被打了四十碎魂鞭,人差点没死了。”

    任也微微一愣:“那这个惩处不轻啊……!”

    “嗨,要不是刘维隶属于伙头军,且伙头军情况比较复杂,上头也有人保他,那光凭这巧取豪夺,杀人全家一事,就足以判他业火焚身而死。”老张压低声音,撇嘴道:“这做官啊,还得是上面有人,不然就是炮灰。那别的僧兵抢个数万星源,都要被烧死,但他杀了人家全家却没事儿……呵呵,您说这律法罪名的弹性……是不是很大啊。”

    “呵呵。”任也笑了笑,却没有接话,只继续问道:“伙头军的情况,为什么比较复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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