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公五论 (第2/3页)
。”
虽然,桓之会盟亦已亟矣。驰所与之数国,频征而频见,易一事则又惊相誓也。旦取而纳之怀,夕取而附其耳,唯恐其有失也。弱者疲而强者窥其浅矣。
耄而携,没而叛之,不亦宜乎?故以质治者,非专自实也,专自实则损天下,晋德之所以谲于齐也。以文治者,无过求人也,过求人则己无权,齐霸之所以不克世也。善治者,其唯简乎?简而文,文而不惭,是谓王道。
三
天下之势,极则变,已变则因。春秋之始,齐、宋、鲁、郑之用兵亟矣,齐桓反之,故北杏之后,二十五年而后为陉之师,民怀其惠,诸侯倚其安矣,极而变之道也。齐之合诸侯也十五,兵争之变为信好,已定矣。
晋文因之,故不假会盟而即为城濮之师,仍天下之合,奋用其气,已变则因之道也。
宋襄不善因,犹亟于会,故偾于兵。善师齐桓者唯晋文,唯不相师,是以善师焉。宋襄步趋齐桓,所取法者齐桓,一用而不可再之道也,不偾何待!
四
齐桓之起,主宋以用兵,犹周班也。在位二十年,天子赐以命,而后救郑之役乃为宋主。故齐不得召廖之赐,不能兴救郑之师;晋不得王城之飨,不能起城濮之甲,与楚均为列国,以争命于中原。天胡以佑,人胡以助,胜败之数,莫之必矣。宋襄以意主盟,以气用兵,挟周之淫威以逞,而视周若遗,徒以其力,不能当楚力也久矣。
袁绍之屈于曹操,刘毅之折于刘裕,沈攸之之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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