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在首都,他们眼里的余切(一) (第3/3页)
成了无可替代的经典,说不定余切经常为一个句子推敲半天,最后依旧选择‘随便吧’!”
“另外,我单纯觉得‘余切’这个名字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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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和宫大街26号,距离BJ的地坛公园不远处,今年刚加入文联的石铁生,也看到了《天若有情》这一篇小说。
毫不意外,石铁生为故事中的爱情流泪了。
石铁生在73年夏天坐上轮椅,81年又患肾病回家疗养,为了搞到钱维持生存,他开始从事写作工作。
他的写作生涯极其成功,今年,石铁生发表了成名作《我遥远的清平湾》,也是在这一年,他加入了作协。
但石铁生的创作存在隐忧,他过于以自己的回忆为主题,他正在“以自我为食”,他的身体已经萎缩了,不能再使他的精神萎缩。
《天若有情》中的故事激发了石铁生的灵感,石铁生同样想要用类似的方式写出一本反映时代的小说,由一个小人物来引起,折射到整个社会。
于是,他也有灵感了,他不相信现实中有“华弟”这个具体的人,但他相信余切遇见过“华弟”的原型,经过巧妙的夸张化后,写下了这一部长篇小说。
作者不应该写自己,也不应该回忆自己……这有点类似于自己吃自己,饮鸩止渴,容易上瘾,一旦自己的事儿写完了,就没得写了。
石铁生身边有很多值得写的人和事,原先不值得拿出来写——小人物的故事不值得提,现在他知道了,可以把这些人适当的戏剧化,还可以写成中篇小说,就像是《天若有情》一样。
石铁生把目光瞄向了一个姓詹的牧师,把这个人的事迹改编成小说,就叫《关于詹牧师的报告文学》,小说还没有开始写,在这篇小说的后记中,石铁生已经忍不住想要提到余切。
“我看到了一个叫《天若有情》的小说,给了我灵感。”
“我发觉可以写一些小人物,不是英雄,没有好结局,甚至没有什么明确的故事,但就是可以写,写到让人觉得人生就是这样一回事:没尽头,没答案,但总得往前走。”
“1983年的秋冬,那天早上,我第一次知道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