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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起那日和宋衿禾的见面。
无论成长多少年,与她有关之事便叫他藏不住心绪。
盛从渊脸色一沉,嗓音淡冷道:“嗯,没能拍下。”
厉峥很快道:“可我听闻,最终竞得拍品之人正是你啊。”
盛从渊:“……”
知道还问,明摆着套他话。
盛从渊敛目改口:“转手就卖给别人了。”
这话一出,本就在期待下文的盛瑶倒吸一口气,凑近丈夫压低声惊叹:“他还真是卖给宋姑娘了。”
盛瑶声音很轻,但屋内仅他们三人,当下无人说话,这道低声也容易叫在坐的人听了去。
盛从渊忽的放筷起身:“爹,娘,我吃好了,你们慢用,我先回屋了。”
盛瑶脸色微变,显露说漏嘴的慌乱。
她下意识要改口挽救,却被厉峥拦了下来。
盛从渊没有多做停留,微微躬身向父母行礼后,转身便朝外走了去。
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盛瑶焦急的低声:“你拦着我干什么,还真是宋姑娘,他若真还有那个念头该如何是好,怎不叫我问清楚?”
厉峥回她:“孩子大了,应当自有决断,八字没一撇的事,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是……”
“无妨,你放心好了,他若敢胡来,我定打断他的双腿。”
盛从渊耳边蹿进父亲有意无意拔高声量说给他听的话,离去的步子一顿,眸色阴沉得骇人。
片刻后,他才重新迈步,没有往回屋的方向去,而是转而去了练武场。
练武场内。
天色已暗,声声沉闷拳声不断划破空旷场地内的沉寂。
高台上,木制假人散落一片,又是断裂好几个。
盛从渊汗水直淌,将衣衫全数浸湿,出拳力道却毫不收敛。
他擅使各类兵器,却仍旧喜欢这种最原始的赤手空拳的打斗。
消耗体力,发泄郁气。
挥拳时的暴戾和他平时沉闷冷淡的模样完全割裂开来。
盛从渊从十岁那年被父亲一眼看穿有了心仪的姑娘之后,他一直惦记着对方一事便不是秘密了。
后来他又明里暗里打探有关宋衿禾的消息,更拼了命想在京城立足,自也叫父母知晓了那名姑娘正是宋衿禾。
不过盛瑶和厉峥并不过多干涉他的私事,少年的青涩情思也只由他自己消化。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能否博得少女青睐,只全看他自己本事了。
却没曾想,他们在知晓盛从渊终是打探到宋衿禾的下落,要一路找寻去时,又得知了宋家千金和祝家公子定下婚约之事。
缘分已然错过,岂有强取豪夺之理。
不必厉峥放话将打断他的双腿,盛从渊自己也没办法做出如此违背道德之事。
阴暗卑劣的心思止不住,他却无法当真去坏宋衿禾的名声,去阻断她的姻缘。
砰——
又是一声脆响,最后一个假人应声倒地。
盛从渊胸膛上下起伏地喘息着,汗珠顺着他的脸庞颗颗滑落。
体力大量消耗后,令他血脉偾张,肌肉充血。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一地假人,似一头紧锁猎物的雄狮,思绪却在飘远。
十年压抑,他早该习惯这等把心思沉于深处的掩藏。
不过是未来数十年,他无法再做将她拥入怀中的梦罢了。
该放下了,不是吗?
她对他已是避之不及,若再紧逼,只怕以后连见面点头问候的机会也没有了。
*
当晚。
宋衿禾鬼鬼祟祟挥退了本该伺候她沐浴的丫鬟。
衣衫褪去,显露少女凹凸有致的婀娜身形。
腰间的红印浅淡些许,瞧着明日应是能完全消散了去。
但显然是男子才有的宽大指印又令她每多看一眼,脸色就更羞恼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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