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去床上躺着叫,会不会? (第2/3页)
便小心掀开被子,披着衣裳下了床。
屋内没点灯,只能借着屋外微弱的光来辨别方向。
窈烟踮着脚尖走得很小心,一直到摸到平头案上枣泥卷的盘子,才慢慢拈起一个塞进嘴里,再小心翼翼走回自己的榻上。
萧淮早在她翻身的时候就醒了,见她这般模样,捉弄似的手腕在床檐轻扣了一下。
果不其然,那道纤细的身影顿住,然后转过身来确认他没有醒之后才继续走。
应当是太过紧张了的缘故,窈烟在爬上榻时腿在榻角撞了一下,似乎撞得不轻,发出一声闷哼。
萧淮默默闭了闭眸,唇角勾起一丝笑来,等到她躺好后再坐起身。
穿衣时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那装睡的人身上。
窈烟的嘴角还有枣泥卷的碎末,长睫轻颤着,似乎下一刻就要睁开来看他究竟走了没有。
萧淮穿好衣裳,走到屋外时对伺候的小厮说道:“怎么冬日里还有老鼠进来,下次打扫时再仔细些,有些老鼠蠢笨,回洞穴时撞到我的榻,吃完也不知道擦嘴,若再让我看见,定然要将它丢出去。”
门外小厮不解,“为何要丢出去,少爷您将那老鼠踩死不就好了吗?”
萧淮嘴角笑声一滞,没再答话,洗漱后便去练武了。
他走后,在屋内的窈烟迅速坐起身来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后掀开被子看被撞到的地方,果然大腿上撞青了好大一块。
她知道萧淮说什么老鼠分明就是在说自己,她恨恨打了一下被子,心道要不是此人饿了自己一晚上,她何必如此。
吃了一块枣泥卷后她胃里的难受缓解了许多,窈烟也没了再睡了心思,洗漱后就到左侧院去了。
左侧院只有一个睡觉的屋子,她爬到床上和瓶儿挤在一起,瓶儿见是她,问道:“你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
“被饿醒了,大公子走了我便回了。”
瓶儿清醒了过来,将自己昨日留的一个馒头给她,“我本来想给你留饭,却又担心冻冷了不能吃,就给了放了个馒头,你先吃些垫垫肚子。”
她们屋里烧的是最普通的核桃炭,虽然不如萧淮屋里的银骨炭那么好,但也暖和,只需要放得远些就行,总比冻着强。
窈烟心里感动,觉得瓶儿实在是太好了。
一个时辰后,萧淮回院子洗漱,然后准备去给祖母和母亲请安,见到左侧院里安安静静,在自己书房里看了看,抽出一本书令人送去给窈烟。
窈烟此时正在屋里和瓶儿说悄悄话,见萧淮给自己送本书来,她看了看书页上的几个字,秀眉拧起,“他为何要给我送《列子》?”
瓶儿面上一喜,“这是要你给他生个儿子!”
窈烟觉得不大可能,她翻开一页,只见上面写着‘察见渊鱼者不祥,智料隐匿者有殃。’的一句话被圈了起来。
她左看右看不能得个头绪,最后将书丢到一边,继续与瓶儿讲话。
·
萧淮生的与沈氏并不太像,他对自己这位郡主母亲心里更多的是尊敬,濡慕之情倒是淡许多。
知晓长子今日要来给自己请安,沈氏早早便令人准备了他爱吃的饭菜,让他中午陪自己用饭。
沈氏虽说膝下只有一子一女,但她的孩子都很出色,儿子年纪轻轻便军功累累,女儿也活泼可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骨子里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这么多年嫁到萧家从来都是被人捧着、奉承着,从没受到一点儿委屈,日子不知被多少贵妇人羡艳。
沈氏令人给萧淮盛出一碗汤,问道:“你祖母送去的那丫环可还适用?”
想起窈烟偷吃的模样,萧淮眉目间划过一丝笑意,淡声答道:“劳烦母亲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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