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第1/3页)
“我们的命运应该是我们希望要怎么样的,而不是刻在石头上的。我们的命运就是我们的生命,不该是别人的梦想。”意大利作家,希瓦娜*达玛利,《最后的精灵》。
一千多年来西方人以为所有的天鹅都是白色,“黑天鹅”一词被用来形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当人们十七世纪在澳大利亚南部发现了黑色的天鹅,“黑天鹅”被用来形容极为不可能却的确发生的事情。
美国一名学者以“黑天鹅”来形容有如下特性的事件:
1. 没有人期望或预料这类事情会发生,也没有任何的证据给与提前预警。
2. 事件发生后有巨大影响,改变了我们所知道的世界。
3. 人们事后寻找一切可能因素来解释和预计下一次类似事件的发生。
历史上蒙古帝国的建立,小胡子第三帝国的崛起,苏联的解体,9/11美国的被袭击都是黑天鹅事件最好的例子。
对于某些个人来说,用黑天鹅来形容同样合适,他们是改变人类社会,这样或是那样影响历史的人。简单的例子随处可见,杰出的政治家华盛顿、甘地,文学家莎士比亚、李白、托尔斯泰,艺术家梵高、毕加索、罗丹,科学家牛顿、爱因斯坦和霍金。不为人知的某些边缘行业里,同样有黑天鹅般的人物。本书要讲述的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我叫一夫,来自另一个平行世界,两个世界整体的历史走向很像,但在一些细节方面又有很大不同,最简单的例子,如今国家的名字让我苦不堪言。那个世界的我是法国外籍兵团的机械师,一次任务中的黑天鹅事件,让我有了不一样的人生。
我如今公开的名字叫汉森,可以公开的身份是法国里昂皮埃尔重型机械公司的工程师,负责设备的售后服务,经常奔波世界各地。但实际上是服役法国外籍军团的一名士官,借调法国情报机关,从事各类法国政府认为必要的秘密任务,最近几个月做的是萨菲拉特种部队的顾问。
自波斯利亚与萨菲拉战争爆发,联合国调解停火不成后,安理会对交战两国实行全面武器禁运。世界各国公开支持联合国的决议,暗地里萨菲拉却得到西方各国和海湾多数沙赫尔国家的全面支持。有些国家还不限于提供武器,英国SAS特种部队、美国“三角洲”陆军特种部队都派人以平民身份来训练萨菲拉的部队。法国政府一向对这种显示国家影响力的事情不落人后,又有沙特沙赫尔人来为相关人员买单,自然也要插一腿。我作为法国外籍军团2团的军人,像其他人一样和法国政府签了5年的合约。而外籍军团2团一向是特种部队,军团有权利派我去任何地方以任何身份从事任何行动,包括来波萨战争前线实地观察战场形势。
虽然萨菲拉的行动时刻面临生命的危险,我到没有什么抱怨,因为老实说,这项任务相对安全很多,起码不用担心当地政府会抓我。我的其他很多活动就不能有同样的保证,因为我的所为完全超过了传统意义上外籍军团士官的任务范围,又没有外交官员的身份保护,如果失手被捕,法国政府出于政治考虑,多半不会承认和我有任何关系,一名有法国永久居留权的华人没有太大的国际分量。就我从事的这些私人活动中任何一项定罪,乐观的估计都会被关进当地监狱20年。当然我真的和法国政府签订一份秘密合同,合同却只有政府律师保存。
我是受命于哪一个政府机构?官方记录上是听命于军团,所有命令来自军团官员,但是包括军团长在内的绝大部分军团官员不知道我的任务,知道的只有来自法国情报四处的军团联系官。四处是法国老牌对外情报机构,曾经一度声名赫赫,当然这个名声是对情报圈内人来讲。四处最有名的传奇是60年代初偷窃了大鹅喷气式战机的发动机,节省了法国航空业10年的时间。近年来虽然不显山露水,传统的情报活动并没有放松。
为什么要为情报四处效力?我可以拒绝这些任务,虽然军团也有一些特殊任务,选择余地不大,我还是可以如绝大多数人那样,规规矩矩的服役合同上的5年,退役后再少走四十年弯路,找份保安之类的工作,安安稳稳的生活。
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莫过于解释一个人做事的动机,旁人难免隔山看雾,最多沙赫尔看到一角。而很多情况下让本人来讲,他也无法说得清楚。他可以是百分之百的诚实,可说出来的原因却可以完全与事实向反,毕竟事情的真相和有意无意的自我说服或者欺骗是两回事。西方哲学家几千年就感慨说,“我们是我们,而不是其他人!”
大多数人既没有意识到这种矛盾,也不会真地去追究自己命运起伏跌倒的根源,对他们来讲生命真的是形式和过场,是无形的手(或是上帝之手,全看你的信仰来决定)推动他们完成整个过程,他们由始至终都没有发觉自己被动的角色。这样说,没有任何的讽刺意味,每个人幸福的定义不尽相同,火眼金睛洞察一切未必享受人生,随波逐流得过且过未必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