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内情 (第2/3页)
我拿了块桌子上的抹布,拧下了灯泡。厨房完全黑暗下来,只有炉火火苗间歇的闪
亮。卧室里的人嘴里嘟囔着什么,走进厨房,抬头看灯泡,站在门后的我举起枪托重重的打在他的脑后,他哼了一声,醉酒般晃了晃,瘫倒下来。我抓住他的头发,慢慢把人平放在地。为保险起见,我拔出匕首割断了他脖子的气管和动脉,黑暗里感觉到他的鲜血喷到手上,粘粘的。
用抹布擦了擦手和匕首,确定自己没有受伤。近距离的匕首搏杀总是拖泥带水,杀了敌人割破自己的手,那是常有的事情,干净利落的刺杀只是发生在电影上。我还记得早年一次实战杀人,匕首在对方脖子上来回拉了4、5下才解决,不仅他的脖子被弄的象牛百叶一道道的,自己的一个手指头差点没有被切下来,更不要提他临死前的嚎叫,惊动了方圆一公里内的所有生灵。
黑暗里没有人贸然行动,我感觉到萨菲拉人的急促呼吸,他们等着我的下一步行动。每个人都知道寂静后的危险,卧室里面如果还有波斯利亚人,我们的步枪和手枪都没有***,枪响很可能惊动外面的人。匕首杀人,不能出其不意,也会弄出动静来。最好的办法是等待,看还没有其他人出来。
地上死去的波斯利亚人身体开始失去控制,屎尿全流。我知道这个波斯利亚人块头不小,可还是为他肚子里的黄白之物之多而吃惊,整个屋子充满了恶臭,和炉头瓦罐传出来的香气一混,味道古怪之极,赶得上化学武器。我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多久,波斯利亚人肯定死得心有不甘,留下最后的报复。
屋外暴雨终于来临,千军万马般的雨点急促的敲打在院子地面、屋顶和窗户上,惊雷更是接连不断。沙漠地区的雷雨别有气势,世界万物被淹没。我拉了靠近的翻译,一起去检查其他房间,现在屋子里可以开重金属音乐会也不被外面的人知道。
我们刚走出厨房,还没有进入客厅,大门被人突然推开,一个身材瘦长的年轻波斯利亚人冲了进来,雨水跟在后面吼叫着闯进来,他不迭用背顶上大门,想要关上。
波斯利亚人吃力的顶上门,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抬头看到我站在他面前。一瞬间我们的眼光相遇,我微微笑了笑,他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动物的本能让他感觉到危险和恐惧。转身要跑出去,我的拳头重重打在他的下巴上,他的头转了个不自然的角度,眼睛露白,晕倒在地。我插上屋门,让翻译守着,转身进客厅搜查。他的下巴上,他的头转了个不自然的角度,眼睛露白,晕倒在地。我插上屋门,让翻译守着,转身进客厅搜查。
客厅不大,连接的卧室却有4间,房内没有其他人。从墙上挂的照片来看,这是7口之家,夫妇二人,两个儿子,三个女儿。一间卧室里有两个人的行李,看来父亲和儿子抢先回来察看房子,不幸遇到我们。
我出来后,上士已经把门口的波斯利亚青年拖进了厨房,灯泡也被人安上。我注意到波斯利亚青年手还紧紧抓着一袋子沙赫尔人吃的饼,他的头斜扭着,脖子上留了一道粗红的手印,上士扭断了他的脖子。看脸上的绒毛,波斯利亚人不会超过18岁,他的死完全是因为错误的地点和错误的时间。但我没有任何的不安,如果我们这些人落在波斯利亚人手里,痛快的死是最高的奖赏。
我们在客厅里面享用了波斯利亚人的晚饭,炉头上煮的是羔羊肉,鲜美可口,吃完不够,我们连羊汤都喝了。大家一致同意这是有生以来吃过得最好吃的晚饭。
饭后我们搜集了所有能带的食物,灌满了水壶,轮流清洁了M一16自动步枪。虽然这款美军步枪要比越战时期改进很多,可还是娇贵,沙漠多尘的的天气让人每天都要保养,不然战场使用就会卡壳。
忙完手上的活,已经夜间九点钟。屋外暴雨依然肆虐,我安排上士和翻译分别值班三个小时,他们两人是我最信任的人这,其他人和衣睡觉。
没有人立刻睡去,热腾腾的食物和暂时安全的屋子给萨菲拉人一些安全感,他们在黑暗中小声说起话来,偶尔还笑起来。我没有制止他们,土墙的隔音效果不错,加上下雨,外面不会听到任何的动静。
我随口间问翻译他们谈些什么,他说是各自的艳遇,让我不自觉地笑了笑,女人对军人而言是永恒不变的话题,各国的军人都可以在这点找到共同兴趣。萨菲拉人能够暂时忘记我们的环境,放松一下,倒是好事情。
“饱暖思y欲”,古人诚不欺我,可惜我没有萨菲拉人的闲情逸致,无形的刀架在脖子上面,欲望也要暂时放一放。吵闹的环境一向是我熟睡的地方,等我梦中惊醒,是凌晨一点钟,其他人都在酣睡,鼾声不断,连值班的翻译也不停的打瞌睡。
我很少睡觉作梦,或者准确说很少能够记得所做的梦,可是刚才的噩梦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全身一身冷汗,肌肉不停的颤抖着,难言的恐惧控制着我,整个人缩成一团,头颅要炸开了,痛得要命,外部的世界好像是黑洞。此时我是处于完全瘫痪的状态,没有惊慌,我极力的控制呼吸,全部的注意力都用来数数。自从一年前开始做这个噩梦,我已经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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